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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年沒見了吧,
這人還是那副德行。
王承銘清了清嗓子:「魏哥。」
「魏哥?」對方這才撩起眼皮看他,「你這麼叫我,我受得起?」
王承銘苦笑,「魏哥別打趣我了。」
「我沒閒心打趣你,」魏准停下手裡動作,盯著他,「怎麼樣,被家族利用被好友拋棄的滋味如何?」他勾起嘴角嗤笑,「當周鯨的舔狗爽嗎?」
王承銘抿唇,不語。
「以前那些事的來龍去脈,不用你解釋,我也都已經查得差不多。」魏准嘲弄笑了笑,「你們總把我當傻子,覺得我把情義看得比命還重要。」
「不是,」王承銘皺眉,「以前的事你該給小鯨一個機會,讓他解,」
「還小鯨呢?」魏准嘖聲,「你隱匿娛樂圈,被家族拋棄,周鯨在這期間幫你說過半句話嗎?」他笑了笑,「周鯨可真他媽有本事啊。」
王承銘:「……」
「我今天找你,也不是為了那些遭人噁心的舊事。」魏准把涼了的
茶往他面前一推,屈指叩桌,「我問你,」
他眼底神情,連帶著講話時的語氣,一瞬間融進了寒冬的冷,將原本的恩仇關係消得只剩下淡漠,「你和周鯨都跟許淨洲說了什麼。」
王承銘被他盯得心虛,「沒什麼。」
「你老實說,」魏准冷笑,「真以為自己現在已經慘到頭了?不會更慘了是吧?」他閒閒道:「我這幾年別的沒學會,但是推人進絕境的手段學了很多。」
「……」王承銘看他一眼,「我幫著周鯨給他發過照片。」
魏准盯著他。
王承銘又說:「是你和周鯨的合照。」
「我幫他的時候,就到這個程度。許淨洲知道他是你前男友,但是也沒什麼反應,我還以為他對你不過是玩玩,」王承銘解釋道。
魏准皺起眉,「沒了?」
王承銘說:「我這裡確實是沒了,」
魏准沒出聲,等後續。
「但是周鯨應該又自己做了什麼,前段時間楊夫人,也就是你母,」王承銘盯他一眼,把後面那個字咽回去,「他們見了一面,好像商量了什麼。」
「當時我在場,也插了幾句嘴。周鯨那時候的情緒很不好,變著花樣罵許淨洲,我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只知道一點。」
魏准問:「什麼?」
王承銘錯開視線,懼怕似的盯著桌面,聲音變得微弱許多,
「周鯨說,許淨洲都他媽知道自己是替身了,還猖狂,到底要不要臉。」王承銘原話複述,又艱難吞咽口水,補充:「大概是這個意思。」
「……」
茶館裡門窗沒關嚴,飄過一陣穿堂風。
冷颼颼的寒風從後背順著脊骨爬上,王承銘卻依舊不敢動,他低著頭,能察覺到面前人涼到極致的視線。
魏准深吸口氣,太陽穴處的神經突突在跳。
他張了張嘴,剛準備再問點別的。
桌上的手機突然振鈴。
魏准瞥眼來電顯示,發現是宋淋的來電。
這人最近忙著家裡生意,已經很少來煩他。魏准心情煩躁,但又架不住這人一個勁的催魂,只能接了電話,「你有事?」
「魏准,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狠了?」對面上來就是個疑問句。
魏準話音一頓。「什麼?」
宋淋都還記得昨晚這人熬粥時的架勢,仔細一琢磨,又覺得這人興許真能做出這麼偏執的事。他重新看了眼新聞,詢問:「你是想把許淨洲從娛樂圈搞出來?徹底給你當陪|睡?你這樣就算得到人了也得不到心啊。」
魏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