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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卓臨：「對，得想辦法讓她掉粉，粉轉黑，粉轉路人，最好罵她出翔。」

林莫嗯了聲：「孟睛竹的黑料其實不少，但她在娛樂圈裡的『人脈』很廣，多的是人幫她掩蓋，並且，她私底下和很多的總裁、富商、公子哥來往，刷足了他們的好感度，讓席晉謙一時也不能隨意動她。」

「這麼說來，我們要先需要一件事情讓他們和粉絲對孟的好感度降低？」段雨道。

「這個我來做。」向語茹道，「孟睛竹推我掉下陽台、偷走錢款都有證據。」

林莫搖搖頭：「恐怕並不足以讓孟睛竹落到難以翻身的地步。」

「消耗信仰力的事情我可以做到，但有一個斃命的缺點。」

「當信仰力嚴重流失後，系統會抽取孟睛竹的生命力作為補充，而孟睛竹為求自保，很可能會抽取好感度高的生命力來補充她。」

來源於粉絲們的信仰力並不是時時刻刻能夠產生的，當孟睛竹存儲的信仰力不夠她來立即恢復，但生命力卻可以馬上抽取時……

她會選擇哪個，結果不言而喻。

系統抽取孟睛竹，孟睛竹抽取別人，到最後受益的就是系統。

但當孟睛竹補充的來源被切斷時，系統只能抽取她的生命力卻不可能讓她死。

因為孟睛竹死亡，系統也會消失，除非，在孟睛竹死亡之前，系統為求自保，主動的從她腦海里出來。

想要毀掉系統，除非它出來。

不然的話……就是連同孟睛竹一起，在一瞬間殺死。

以他的能力自然是可以辦到。

但他也成為殺人兇手了，即便被殺的人並不無辜。

「十分之五的機率，只要我的速度夠快，孟睛竹來不及全部抽取，又沒有信仰力作為補充，他們的生命能夠在我消滅系統前得以存活的話，事情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機率挺大的啊。」薛卓臨道：「我們可以賭……」

湛聞霜搖頭：「不好賭。」

不是不能賭，而是他們賭不起。

「被孟睛竹刷了好感度的人多是商界名流、業內精英，當然，也包括有較大影響力的演員等，如果孟睛竹不管不顧，一旦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能想像會出現什麼樣子的動盪嗎？」

湛聞霜的話叫在座的人心裡一稟。

唐衍初道：「但我們卻不得不賭一把。」

林莫道：「將人集中到一起，方便救援，也方便管理，我可以去找席晉謙幫忙，另外就是，要找一個非常恰當的時間點…………」

晚上，林莫打著哈欠回到住處。

屋內的燈泡總是閃閃爍爍的，晃得人眼睛難受，他就算再可以湊活，也想要搬離筒子樓了，更不用提……破舊混亂的空間不利於「孩子」的身心發展。

進到衛生間裡，林莫木著臉看著約莫兩寸大小的書靈滿地亂竄，身後的墨汁揮灑一地，不由得感覺到頭疼。

「小素。」

聽見自己的名字，小紙人慢騰騰的停下腳步，望著林莫，一臉哭唧唧的模樣。

它很傷心，很難過，因為主人是個不愛學習的崽兒，它又強|迫不來，一腔「熱情」無法發泄，只得來澡盆里泡自己。

就連林莫也沒有想到，這個小書靈一旦接觸到水，就能將水染成墨汁，黑的難以洗掉的那種……

對著幾百多歲的孩子，也不能打也不能罵的。

林莫扯起嘴角，露出和善的笑容：「乖啊，先出去，我要收拾一下這裡。」

小紙人乖巧伸手，要抱抱。

他無奈的嘆氣，兩隻手將小素捧起：「算啦，在家裡是不是無聊？明天也帶你出去吧。」

小紙人雙手合攏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