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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說的有道理。
金魚姬只聽屋內叮叮叮地好幾聲,門板碎成了幾瓣,紫衣劍士把刀狠狠地扎進榻榻米中。
不知是釘住了什麼,沉穩的劍士開口:「容器……」
躲在拐角處瑟瑟發抖的侍女一個哆嗦,她連忙從邊上取來一個袋子遞上去。
紫衣劍士接過袋子利落地將地上那團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生物挑到袋口中,把袋子一紮就扔到了院子中。
袋子不透光,看不出裡面裝了什麼,只能隱約看到布料上滲出的血跡和蠕動抽搐的生物。
紫衣劍士走到廊下太陽照不到的地方說:「是……老鼠……」
可能是覺得說服力太弱了,他繼而補充:「變異的……大老鼠……」
金魚姬瞧了瞧地上那動靜一點點小下去的袋子,將信將疑。
真的是老鼠嗎?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沾血的袋子很快被人清理走,金魚姬與紫衣劍士再度打了個照面,這次金魚姬是以本來面貌見人的,紫衣劍士盯著她多看了幾眼。
紅髮碧眸的少女天真爛漫,是適合用金絲籠圈養的那種類型。
算了,這與他無關。
末了,繼國先生從她身上收回了視線,朝童磨點點頭,轉身離去。
金魚姬遲疑片刻,她問:「繼國先生他……不走正門嗎?」
她住的院落可沒有後門這種東西,朝後走的話……只有牆了啊?
童磨沒辦法跟金魚姬解釋鬼不能曬太陽這回事,他打著黑傘,輕飄飄兩句話把紫衣劍士的去向敷衍過去。
「劍士閣下肯定是看到了其他不乾淨的東西,金魚姬乖乖待在這裡哦。」
不乾淨的東西?繼國先生口中的變異大老鼠嗎?
童磨離開後,金魚姬聽話地留在了院子裡,看著信徒和侍女打來水開始沖洗深褐色的石階,她想了想,回身進了屋子。
亂成一團的雜物間同樣有人打掃,地面看著還有些嚇人。
金魚姬注意到地上有些亮光閃閃的東西,不顧侍女的阻攔她走過去蹲下來去觸摸——那是幾片潮濕的鱗片,看上去是魚鱗。
秀眉蹙起,金魚姬朱唇輕啟:「幸子,我的房間裡有養魚嗎?」
被詢問的侍女連忙搖頭,並取來毛巾把金魚姬的手擦拭乾淨,連帶著魚鱗一起清理走了。
「聖女大人,您去休息就好了,這裡我們會理整齊的。」
侍女再三請求,金魚姬也不好留在這裡打擾他們工作。
離開時她仍舊很在意血跡與魚鱗的來源。
真的是像繼國先生所說的那樣,是大老鼠……叼著魚跑進來打翻了壺嗎?
一個人坐在房間裡越想越不對勁,金魚姬重新跑了出去,她在極樂教里往來自由,沒有什麼不能踏足的地方。
在詢問了幾名信徒後金魚姬得知了童磨的去向,雖奇怪為什麼童磨與繼國先生為什麼要挑這麼偏的位置談話,但她還是往那邊走了。
教會的後方有好幾間倉庫,金魚姬也只是聽說那裡是用來放東西的,從沒去過,今天是頭一回往這邊走。
越往目的地靠近,金魚姬就越發覺得空氣里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這是……血的味道嗎?
金魚姬揉揉鼻尖,她繼續往裡走,越過一扇扇掛著門鎖的房間,她最終停在一處點了燈的房門口。
空氣中某種氣味的濃度升到了頂峰,然後金魚姬拉開了門。
少女問:「你們……在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童磨他打不過一哥所以被削了一頓x
珍愛生命,千萬不要跟童磨一樣作死玉壺大致推了下時間感覺他這個時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