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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堅持下來了,這麼多年都不曾對誰心動,跟誰都保持著距離,可是就像雲凌形容的那樣,她這棵鐵樹開花了。
冥思苦想了一個月,雲斂徹底放棄掙扎,她就是喜歡上了夏知形。
也不是沒想過夏知形不喜歡自己,就像昨晚那樣,她因為夏知形對自己態度的冷淡,立馬就不開心了,可是夏知形的到來又像是她最愛的一款甜品,立馬讓她恢復了元氣。
只是、只是……
她沒想過夏知形有喜歡的人,而那個人不是她。
向來對自己都很自信的雲斂一想到這個就蔫了,沒想到這還沒做什麼呢,就被判了死/刑。
雲斂閉上眼,只覺得現在心裡亂亂的,讓她煩躁。
夏知形回房間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到了五點半,她還在回想著雲斂的神情,白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知形。」白姍笑意濃郁,「晚上去我那喝一杯?就當給你接風洗塵,你都多少年沒來亓城了。」
「也就兩年。」夏知形坐起來,給了肯定的數字。
「才不是,是兩年兩個月。」
夏知形失笑:「你記得會不會太清楚了?」
她想到了雲斂說自己是七歲又228個月的小孩的時候。
白姍:「重點是這個嗎?來不來啊?」
「來。」夏知形給了肯定的答案。
白姍又笑了:「好,正好我剛下班,你把酒店地址發我,我開車來接你。」
她說著嘆口氣:「你要來早說啊,還花那冤枉錢住酒店,我們夏大畫家真是錢多。」
電話掛斷,夏知形把酒店地址發了白姍微信。
白姍:【……】
白姍:【知形,現在去退來得及嗎?】
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一天的房費四位數。
白姍驅車趕來,已經是大半個小時之後,下班高峰期路上有點堵。
夏知形在房間就待了這麼久。
早上還跟雲斂待在各自的城市,現在兩人就只隔了一層樓,但她跟雲斂還是沒什麼聯繫。
夏知形反覆點開跟雲斂的聊天對話框,但又不知道給雲斂發些什麼消息過去。
等白姍到了,她下了樓,上了車,才給雲斂發了條消息:【我去朋友那裡吃個飯。】發完夏知形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白姍將車往前開著,嘴裡說:「知形,兩年兩個月不見,你怎麼可以比以前更漂亮啊?」
「這好不公平,為什麼我就越來越丑。」
「人不要妄自菲薄。」夏知形笑著接了她自己開的玩笑,「你就算覺得自己丑了,你也不能這麼說。」
白姍輕哼一聲,她跟夏知形是大學同學,都是學院的佼佼者,只是她的志向跟夏知形不一樣,就回了亓城這邊開了個畫畫培訓班當老師。
「誒,季檸呢?」白姍拐了個彎突然問。
「不知道。」
「差點忘了,她也是大忙人。」
夏知形「嗯」了一聲,又聽見白姍問:「你怎麼酒店定這邊啊?這邊挨著影視城,離市中心很遠了,你要是想住貴的酒店,市中心那邊也有,怎麼選了這裡。」
她說到這裡又開始笑:「怎麼啊?終於想通了轉行去拍戲嗎?」
「不是。」夏知形望著窗外,回想起來雲斂的問題,「想離某個人近一點。」
但是不得不說,如果雲斂今天沒有來接她,沒有直接跟計程車司機報地址的話,那她估計就是隨便找一個好點的酒店住下。
可是雲斂就那樣幹了,那麼自然是越近越好。
白姍一聽這話,立馬就精神了:「什麼?!莫個人?!」
她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