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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無慘,我當初教你的,你倒是一點都沒忘。」
這簡直是諷刺極了。
鬼舞辻無慘並不覺得繪理這話在內涵些什麼,他慢慢的笑了起來,笑到了胸腔都在發出震顫。
「這是自然的,關於您的一點一滴,無慘都不敢忘記。」
「但是我想問……」
鬼舞辻無慘如同野獸般猩紅的眼睛瞬間轉向時透無一郎,激的時透無一郎差點將手中的日輪刀向他擲去。
鬼舞辻無慘沒有介意時透無一郎下意識的動作。
他的眼中驟然爆發出的濃烈到噴薄而出的嫉妒與憎惡,恨極了般咬牙切齒的說道:
「當初在那座山上,您可是絲毫不留餘地的保護著這個黑髮的小子。」
「怎麼?這是您新收養的孩子嗎?還是您親生的孩子?」
「我親愛的母親大人?」
?????
聽見了鬼舞辻無慘說了什麼後,時透無一郎就像是腦袋被大鐘罩著還給了狠狠一擊一般,腦海被震的嗡嗡的。
鬼舞辻無慘……叫繪理母親?
「呵。」
繪理嘲諷的輕笑,手捻著他柔順的黑髮,似笑非笑的說道:「我收養的孩子?」
「不得不說,鬼舞辻無慘。」
「在你之後被我收養的孩子不止一個,一個比一個的乖巧,一個比一個的討我喜歡。」
「而你又算的了什麼呢?」
粗暴點,就是連屁都不是。
鬼舞辻無慘還有什麼資格來質問她為什麼新收養了孩子呢?
始祖鬼趴在少女的膝上,眼眸在繪理看不見的地方漸漸翻湧起濃郁的血腥。
為什麼呢?
明明對他那麼好,天天將喜歡他愛他,會一直陪在他身邊掛在嘴邊,又為什麼因為他一時失足犯下的錯誤而難以忘懷呢?
他變成了鬼啊!他控制不住自己啊!!!
為什麼……不能原諒他呢?
鬼舞辻無慘簌然轉頭,詭異的眼眸緊緊注視著繪理。
若是讓他的母親變得與他一樣,是不是就能理解他,就能原諒他了?
這些思考幾乎只在一念之間。
鬼舞辻無慘幾乎是以人類看不清的速度支起身,抬頭想要向近在咫尺的纖細脖頸咬去。
但是一隻手比他更快一步。
就在鬼舞辻無慘剛剛起身的時候,一柄閃著寒光的短刀瞬間出現在繪理的掌心,狠狠的向下刺去。
伴隨著刀劍入肉和與骨頭的刺耳摩擦聲,這把足有小臂長的[藥研藤四郎]穿透了鬼舞辻無慘的太陽穴,透過太陽穴將頭顱狠狠的釘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就算大腿被刀劍穿透,繪理也照樣面不改色的柔聲問道:「無慘,你想做什麼?」
這是從進門以來,繪理第一次這麼親昵的呼喚鬼舞辻無慘。
可手上極其狠厲的動作卻與話語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突如其來的變故看得在場的其他人兩個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但是鬼舞辻無慘的面上卻驟然隱秘的浮現起了狂喜。
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血液透過兩人之間緊貼的傷口緩緩流入繪理的身體,一點一滴的不斷流入。
「你想要做什麼?」
繪理仍然保持著這個姿勢,像是絲毫不知情般繼續說著:「想要把我變成鬼嗎?」
她的手繼續用力扭轉,讓鬼舞辻無慘的血液不斷地,加快速度的流出。
鬼舞辻無慘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斷湧出血液,然後讓這些血液化成細流流入繪理的身體中蟄伏了起來。
一點是不夠的。
鬼舞辻無慘固執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