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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來無恙。」華星闌道,「我沒想到我們的交易被人看見了。」
「你知道。」常池佳有些憤怒,「所以呢,我現在被馮永安折騰成這樣,根本沒法對城主出手,難道你還指望我給你做點什麼事?」
「確實有點事,我現在不帶走你的話,你覺得馮永安多久會找到這裡?」
「……」
「我看到了,善堂堂主好像在包庇你,若是牽連了她……」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常池佳咬牙,「你要我做什麼?」
「反正你本來就和碧落城那邊不合,要不趁現在斷乾淨?」華星闌幽幽地道,「善堂這裡,估計沒人在意你出身不明。」
那一瞬間,想起陶心月的美好展望,常池佳的眼中略有動搖,但很快又堅定起來,「不可能的。」
她的人生已經被他人支配,就像是只會殺人的傀儡。這次她的任務是對付五華城城主,擾亂五華城的秩序,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她都要結束了。
「你確定,陶心月父母雙亡,還在修煉近乎自殘的功法,只為手刃仇人,但是在長期的痛苦中她放逐了自我,來到善堂後她才重拾希望和笑容,你覺得只有你一個人特別慘嗎?」華星闌聲音低沉,就像是在引誘著什麼那般,「她交出了傳家寶,被城主送來了善堂,她放下了仇人,放下了自身的痛苦,只為幫助他人。」
「連這樣的她都可以選擇加入善堂,你為什麼不可以呢?」
常池佳完全沒想到一直對自己笑意盈盈,毫不介意自己傷重和現在滑稽模樣的陶心月,以往經歷過那樣的事,甚至還一直在自殘……
如果是一直在承受痛苦的話,那為什麼還笑得出來呢?
「你到底想做什麼?」將話說出來時,她才後知後覺自己的聲音竟是在發顫。
華星闌放開了手,笑道,「黃泉散我可以給你解決,不過,我想你應該想找到更加穩妥的解決手段吧?」
「……」
常池佳長舒一口氣,「我真的可以拋卻一切嗎?」
不用管長老團,不用管不成器的父親,不用成為任何人的道具。
「我保證。」華星闌笑了,「畢竟五華城城主,可是個善良的人啊。」
馮永安得了殷和玉的命令,直接追蹤到了善堂,但沒想到被華星闌捷足先登,他趕到的時候,華星闌已經將繃帶女人捆好了。
「喲,手腳還挺快。」
「不敢不敢,只是正好在附近聽到了一些傳言。」華星闌輕笑,「若是憑硬實力,在下肯定比不過馮永安大人。」
這種時候妖獸靈敏的嗅覺就像是一條捷徑。
「行了行了,別大人來大人去的,聽得人肚裡泛酸水。」馮永安抬手道,「將人給我吧,城主要這個人。」
「在下也說,會為城主帶回常池佳。」
「搶人?」
「不,閣下請。」
華星闌乾脆利落地讓出了常池佳,在對方驚愕的眼神之中輕笑,「若是城主需要的話,儘管帶走便是。」
馮永安見狀,將信將疑地拎起常池佳,「你沒換人吧?」
「永安大人連自己的手法都認不出來了嗎?」
「呵,說不定是你模仿的呢?」
「不敢不敢,我不喜歡見血。」
「呵。」
姑且確認自己要帶走的就是常池佳後,馮永安直接出發了。
而華星闌回身看了一下空蕩蕩的房間,從空間道具中直接抽了張信紙出來。
【給心月】
【我去處理一些過去的事情,等我回來。】
寫的時候華星闌浪費了一張信紙,因為他無意間將「心月」寫成了「星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