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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達打開剛剛從劉公公那裡拿了宮外傳來的書信,快速地掃了幾行,面上立時露出欣喜之色。再探頭一看,正屋此時燈火通明,時不時還有女子的笑聲穿出來。
他連忙拿起書信就往正屋走,一踏進正屋,就瞧見正在嬉笑打鬧的孟長瑾三人。
安達快一步走上前,將書信遞至孟長瑾面前,大喜道:「寶林,奴才委託出去打探的人傳來的消息,那日為阮修容診脈的杜太醫找到了!」
「什麼?」三人齊聲驚道。
孟長瑾連忙從安達手中接過書信,匆忙地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又從頭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碧溪在一旁已經是急不可耐,連聲問道:「怎麼樣,怎麼樣?信上是怎麼說的?」
孟長瑾將書信遞給碧溪,轉過頭對著安達感激道:「安達,真的是多虧了你!」
安達突然得了她的誇獎,一時有些手足無措,雙眼只好隨意看向正湊在一起看書信的碧溪和香芹。
碧溪放下書信,激動地握住孟長瑾的手,語無倫次道:「我們,哦,不,長慶小姐,是慶昭儀,就有救了!」
香芹在一旁偷偷地抹了抹眼角的眼淚。
「寶林!」碧溪握著孟長瑾的手緊了緊,「有了這個杜太醫,就能解開阮修容和敬妃的假面具,從此寶林在宮裡再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安達皺了皺眉頭,出聲提醒道:「恐怕此事不會那麼容易,頭一件,這杜太醫躲命還來不及,怎麼能讓他願意入宮作證。就算他願意出面作證,那派誰去將他安接進京,此人必須是信得過的人,也要能時刻保護他的安。」
安達的話讓陷入喜悅的三人感到醍醐灌頂,不由得發愁這人選來。
孟長瑾突然眼前一亮,與安達異口同聲道:「宋清行!」
話說出口,兩人對視一眼,不禁笑了起來。
「宋太醫確實合適。」香芹點了點頭,「宋太醫與杜太醫是舊識,又對阮修容滑胎一事甚為清楚,要是他親自前去勸說,也未必不能勸動。」
孟長瑾看向窗外,語氣肯定道:「他想救長姐那急切的心情不亞於我,若是他,定能做到!」
第二日一早,宋清行便跟著安達匆匆走進了玥覃苑,一進內室,就見到早早坐在那裡等候的孟長瑾。
孟長瑾見他進來連忙起身:「宋太醫,不必行禮快請坐。」
宋清行此時已是心急如焚,聽她這麼說,也不客套,直接在凳上一坐,開口便問道:「來的路上怕被人聽見,安達便未與我細講,杜太醫真的找到了?」
「是,信中說已尋到其人。」孟長瑾見他有些氣喘,轉頭吩咐道,「碧溪,給宋太醫斟茶。」
「不必。」宋清行伸手拒絕了她的好意,不放心地又問道,「可是杜環杜太醫,在太醫院為官十四載,老家是河西郡的杜環太醫?」
孟長瑾知他是不放心,怕尋了個同名同姓之人倒讓大家空歡喜一場,一字一句鄭重道:「正是杜環太醫,他夫人七年前便去世了,僅留下一女,名喚杜潤娥,」
「正是,正是!」宋清行此時才真正相信尋著了杜太醫的下落,隨口一問,「我派人到處打聽,只說杜太醫還鄉後便帶著老母親離開了河西郡,問了許多人,都說不知他是去了哪裡,安公公是怎麼找到的?」
安達笑著回答道:「我這邊也是派人找了許久,最後還是去他已過世的夫人家鄉才知道,他帶著老母和女兒到了那裡安家,還在當地開了間小醫館。」
「原來如此,」宋清行拍了拍額頭,有些懊惱道,「我怎麼沒有想到去他夫人的家鄉尋一尋,幸好安公公想到了,不然恐怕還要多花費些時日。」
安達湊近了一些,正視他道:「只是眼下還有一難題,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