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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來」他硬是將陸澄拖起來,「哭有什麼用你還是不是個爺們兒」
陸澄痛苦地搖頭「我什麼都不是我只會教人念書識字,博取功名我什麼都不會」
「陸澄」他怒道,「我還在今時今日,只要我在,沒有人能傷害曉鏡」
陸澄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但轉眼又被絕望淹沒「人在大牢,還能怎樣滿街的人都看到她殺人我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交給我處理。」他鬆開陸澄,「今天,你就當從未見過我。」
陸澄一愣。
翌日,縣衙里炸開了鍋,當街殺人的兇犯陸文氏被趁夜劫走,而幾個暈過去的衙役醒來後連劫獄者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看見了一道形如鬼魅的黑影,往他們身上的穴道一點,他們便失了知覺,而現場也未曾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一案未結,又生一案,丟的還是一個殺人犯,縣衙上下無不頭痛之極。
今天,柳公子被要求多做兩人份的飯菜,原因是苗管家回來了,以及還多帶了一位客人。
這頓晚飯,在相當客氣的氛圍里開始。
苗管家時不時給身旁那位婦人夾菜添湯,關懷備至但又留意分寸。
司狂瀾全程只說了一句話,對那婦人「陸夫人既是苗管家故交,便是司府的客人,且安心住下。」
陸夫人起身還禮道謝,死裡逃生後的驚惶卻始終按捺不下,連舉筷拿碗都小心翼翼到微微發抖。
縱然這女子年歲已過四旬,但仍是很好看的,年輕時的姿容想必更引人注目。桃夭一邊喝湯一邊盯著她死死地看,好幾次她無意中觸到桃夭的視線,根本不敢停留,立刻埋頭看自己的碗,小口小口不斷地吃菜。估計以她此刻的心情肯定無法分辨飯菜的味道,畢竟柳公子的手藝,能一口接一口吃下去的人不是舌頭有問題就是心理有問題。雖然他最近的廚藝稍有進步,並且懂得去外頭的飯館打包,但她不停在吃的那盤菜明明是柳公子的手筆,炒得又咸又干。
司府的飯桌比以前熱鬧多了,在司靜淵的要求下,桃夭磨牙柳公子以後都來跟他們一道吃飯,畢竟以前一到飯點,桌上就他們兄弟倆再加個苗管家,人少吃東西都不香。桃夭心說,只要柳公子掌勺,你把全京城的人都塞你家飯桌上,都不會吃得香。但是她仍然非常愉快地接受了司靜淵的邀請,能上司家的飯桌,菜好不好吃先不說,起碼這樣每天都能在固定時間看到司狂瀾了呀,明明是孿生兄弟,雖然模樣有差別,但司靜淵也不難看,可為啥每次看到他就想找個包子塞住他的嘴再把他關進暗無天日不要打擾到別人的地方司狂瀾就不一樣,就算他面無表情就算他刻薄毒舌,但只要看見他就會升起無限的好奇心,忍不住想一直盯著他的臉看,好像這樣就能看穿這個刻意把自己隔離於眾人之外的男子。另外,能同他一桌吃飯,再難吃的菜好像也能咽下去,如此看來,司狂瀾真是長了一張下飯的臉啊
「來來,陸夫人你吃個雞腿。」司靜淵十分好客地把柳公子打包回來的饕餮樓的醬雞腿夾到陸夫人碗裡,柳公子的筷子晚了一步,狠狠地瞪了司靜淵一眼。
「人家遠來是客,你趕緊吃你自己親手做的菜」司靜淵瞪回去。
「醬雞腿也是我做的我憑什麼不能吃」
「騙誰呢誰不知這是饕餮樓打包回來的」
「上面的蔥花是我灑的」
「那你吃蔥花好了。」
「司靜淵你」
「叫我大少爺。」
磨牙趕緊夾了一根青菜放到柳公子碗裡,勸道「吃飯吃飯,食不言寢不語。」
「我要吃肉」柳公子嫌棄地把青菜扔回給磨牙,半路上卻被蹲在磨牙腿上的滾滾把菜叼走了。
「什麼時候狐狸也能上桌吃飯了」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