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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宋知羽的「恐嚇」和民警的配合下,這個同學沒受住「威逼利誘」,全招了。也在民警的要求下,要她向她道歉。可是比起這個同學,她更不屑她母親的做法,必須要她母親道歉才肯善罷甘休。
一頓鬧,她才發現天都黑了。王穎的電話打過來問她怎麼還沒回家,她只好撒謊說同學肚子痛,送她去醫院了,很快就回來。
王穎又交代了她幾句,讓她等同學家長來了就趕緊回家,她連連答應著。
反正報了備了,那就跟單易多待一會兒,找了個藉口說壓驚,結果喝了好難喝的咖啡。
不過也有意外的收穫,那就是得到了下一次跟他見面的機會,讓他手把手的教她急救。
……
「人總會變的。」宋知羽淡定從容的又喝了一口咖啡。
從什麼時候愛上美式呢?具體時間也確實是記不太清楚了。就是慢慢的開始習慣這個味道,再到後來拍夜戲為了提神越喝越多,到現在成了生活中不可獲取的飲品,離不開了。
就像是罌粟,一旦沾上就很難再戒掉。說起來,這咖啡/因跟罌粟從理論上來講也是有那麼一丁點兒沾親帶故的。
單易不置可否:「你的變化倒也確實不小。」
宋知羽來了興致:「那是變好了,還是變得更好了?」
單易輕抬眉睫,瞧著宋知羽,盯了數秒,才道:「有好有壞。」
宋知羽就知道他會這樣,說了句「沒勁」,便端著咖啡往客廳走去。
單易瞧著宋知羽的背影,輕輕一笑,也端著咖啡走了過去。
「你說幫我克服困難?」宋知羽坐在沙發上,將咖啡杯擱到茶几上,目光隨著過來的單易,問,「怎麼克服?」
單易不疾不徐的彎腰把咖啡杯也擱到茶几上,挨著宋知羽的那杯不遠。然後,就著宋知羽旁邊的位置坐下,摸出手機面向她,說:「我這兒有影像資料,敢看嗎?」
單易挨著宋知羽只有一拳相隔,他穿著鬆散的家居服,圓領子剛好露出鎖骨頭頭。他面朝她,說話時她的注意力就被他上下滾動的喉結招了去。
可能是太近了不自在,她不動聲色的往邊上挪了挪。為了不被單易看出破綻,她順手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才說話:「所以,就是所謂的脫敏訓練?」
「你喝錯杯子了。」單易微微一歪頭,一勾唇,提醒道。
宋知羽立刻嗆了一口咖啡,手上也溢出了些許。她連忙把咖啡杯送回去,順手扯了幾張紙巾擦嘴巴,擦領口胸口,擦沙發。
單易見她兵荒馬亂的模樣,伸手扯過她手裡的紙巾,對她說:「去換換吧,不難受?」
「嗯。」宋知羽乾脆起身,抑制狂跳的小心臟,故作鎮定的對單易說:「那你準備好,我弄好就下來。」
「好。」
宋知羽一頷首,便毫不停留的快速往樓上走去。一轉彎,她就兩個台階並著上,進了臥室關上門,背靠著門板終是吐了一口大氣,右手按在左胸口上感受著「砰砰砰」強有力的心跳。
「宋知羽你有點兒出息行不行?」她一邊罵自己一邊往浴室走去。
……
洗了澡,換了能見外人的家居服。宋知羽站在鏡子裡前後打量了自己,完全沒問題才出了浴室,拉開臥室門往樓下走去。
朝客廳一瞧,單易仰靠在沙發上闔眸睡了過去,她看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這人今天就忙了一天,肯定累了。
宋知羽走過去,瞄了眼茶几上的咖啡,果然對他來說已經免疫了。
她坐在旁邊,偏著身子瞧著他。比女人還要優秀的睫毛遮住了他那雙瀲灩的雙眼,鼻樑高挺,薄唇自染三分紅,線條流暢的下顎連接著頸脖線,如畫筆一筆成型,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