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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荔枝有關?」謝羅依揣測著。
澹臺成德摸著下巴:「七八成吧。我明天去趟米縣。」
「我也去。」在枯燥的生活中謝羅依有點小興奮。
澹臺成德冷著臉:「你老實在家待著,如果荔枝回來拖住她。」沒等她反抗,就三步並作兩步地出了御紅院。
見他出來,有好事的小丫頭和碎嘴的婆子瞬間作鳥獸散,一時間王府議論紛紛,殿下對王妃好兇啊,新婚才沒幾天就把王妃罵哭了。新人笑,舊人哭,再漂亮的女人都有淪落到舊人的那天喲。
流言像病毒一樣蔓延。
從當晚起,謝羅依就成了一個失寵的女人,半夜起床,門口竟然連守夜的小丫頭都跑沒影了,真是人情冷暖啊。
第二天小桃知道這事後氣鼓鼓地將院子裡的小丫頭們統統訓斥了一遍,謝羅依篤定地在屋裡一邊喝茶一邊聽她訓人。
她就奇怪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桃怎麼看到澹臺成德能嚇到話都說不清,澹臺成德有那麼可怕嗎?
小桃被問後不停地點頭:「殿下看上去很兇狠。」
「兇狠?還無情呢。」謝羅依見她蔫了,笑話她。
小桃點頭如搗蒜:「殿下向來不管不顧的,也不問問小姐的苦衷,就對小姐亂發脾氣,奴婢為小姐不值!」
「喲,這話說得硬氣。」謝羅依調侃她道,「等殿下回來了,我等你為我出頭。」
「您又拿我打趣了。」她瞬間垂頭喪氣,也不知怎麼了,見著這個平日裡不苟言笑的冷麵人就發怵。她是沒瞧見他紈絝,只覺得他冷酷。
「怡和閣那邊怎麼樣了?」謝羅依撥弄著瓶中鮮花。
小桃回道:「荔枝身邊的槐香守著,奴婢進不去。聽說是染了風寒,不敢過病氣給小姐,只能躲在屋裡養著,等好了再來給小姐請安。」
謝羅依冷笑道:「這理由還不錯。看來是徹夜未歸了。」
小桃道:「是,殿下一早就帶著邕武出去,想是去找她了。」
謝羅依奇道:「殿下身邊一直都是止境跟著,如今怎麼換成邕武了?」
「這個,」小桃琢磨道,「聽止境說他和邕武大人的分工是一個主內一個主外。」
謝羅依聽了哈哈大笑:「你去把止境叫過來,我倒要問問他是怎麼主內的。」
小桃應了聲好,抿嘴淺笑,正要打了帘子出門,又聽謝羅依吩咐:「把魚安也一併叫上。」
她雖不知為何要叫上魚安,但也照辦了。
相比魚安的手足無措,止境倒是大大方方地與小桃並肩站著。
「你很怕我?」謝羅依問魚安。
魚安直搖頭,討好道:「娘娘風姿威嚴,奴才甚是仰慕。」
謝羅依哼了一聲,魚安又把頭垂下去了。
「殿下什麼時候回來?」
殿下剛走,這位主子就來問什麼時候回了,這不是難為人嘛,怪不得殿下要逃,管得也太緊了。魚安雖腹誹著,但不敢不回話,扭捏著:「殿下剛走,還沒交代。」
「你從小跟在他身邊,就是這麼伺候的?」謝羅依聲音雖不響,但眸子一抬,炯炯有神。
小桃覺得牙縫冷颼颼的,怎么小姐和殿下越來越像了呢?不對不對,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魚安雙膝直打顫,說話也不利索了:「娘娘教訓的是,是奴才疏忽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謝羅依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府中雜事繁多,管事的王慎和秦嬤嬤若有顧不到的地方,你也該多提點他們,省得那些丫頭小廝們無事可做,亂嚼舌根惹人笑話。」
「是是是,奴才知道了。奴才這就去辦。」魚安就差磕頭謝罪了,他聽出她話里的意思了,好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