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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星燃笑,「陳辰來了那就真完了,她這輩子可都別想抬頭做人了。」
林澤:「我看你,什麼也不是,就是太善良了。」
廖星燃別了別頭,「得了吧,我雞皮疙瘩起一身。我混那時候,哪有陳辰的事兒。說多少回了,別誇我。說到底,你們還是不了解喬家跟我們家那亂七八糟的事兒。」
「了解不了解吧,咱們這些,多從小玩兒到大,父母倒也都默契,多一句話不說,外人也安靜。」
「挺好。各家自掃門前頭雪,不管他人瓦片兒上霜,不就這道理?」
林澤嘆了口氣,又指指喬岐,「那她這樣怎麼辦啊?」
廖星燃伸手看了一眼表,「現在是晚上十點半。還能怎麼辦,明天周六,晾著唄,醒了送回家去。」
「那你睡哪兒?」林澤問。
「正好你也別回了,你要想下去玩兒,就再去,唱完上來找我。」說著,從包里掏出一張卡,「不能讓老陳請。你去幫我打個招呼,喬岐這樣也走不開人。下次換地兒了再聚。」
林澤接過來卡,又塞廖星燃手裡了,「不用,這頓關祝請。」
廖星燃沒再說什麼,看了房間裡面,「裡頭不是還有個房間呢,咱倆湊合一晚上得了。」
「為什麼不讓我走?」林澤不解。
「你得給我作證啊。」廖星燃答。
「我給你作什麼證啊?」林澤瞪大眼,很莫名其妙地看著廖星燃。
「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你說作什麼證啊,當然是我沒碰她的證啊。我今天要是碰了她,指不定往後怎麼碰我呢。」
林澤大腦暫緩了幾分鐘,算是想明白了。不由朝廖星燃豎了個大拇指,「你行。一會兒上來找你,一點之前肯定散了。」
林澤剛要走,站定又問廖星燃,「你不再去玩兒會?她讓關祝看著就行。」
廖星燃低頭,自顧自低笑幾聲,抬頭,看傻子一樣看著林澤,「沒人看著,她被帶走怎麼辦?你今天真是……我知道了,你肯定也喝我那桌酒了。你去下去,灌點兒水,清醒清醒。我可不想一會兒看你被扛回來。」
林澤把自己腦門兒拍了個響,開門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廖星燃來之前就知道,喬育平的局一般沒好事兒。但本以為,今天飯桌上的一席話能鎮住他,讓他別搞什麼亂七八糟的動作,結果沒想到,末了又來這麼一出。幸虧他考慮周全,不然,今晚還真就出事兒了。
雖然沒拍到喬育平人,不能證明是他,但多少年前的一舉一動,讓廖星燃除了他,也想不出第二個能辦出這種事兒的人了。不過,事已至此,是誰不重要。他不會去拿視頻之類的東西刻意怎麼樣喬岐,既然出了這樣的事兒,那除非是有人想給他挖坑在先。
廖星燃走過去,坐在喬岐被晾著的那張床上。
「喬岐,你不會是喬育平和陳蘭倆人在垃圾桶里撿的吧?真親生的?我看著怎麼就一點不像呢?」
廖星燃看她臉通紅,這會兒比剛才要安靜多了,身體還是不免亂動。
他突然覺得,他這發小,怪可憐的。廖星燃想起她站飯店門口跟他說喜歡。
他重複了那兩個字:喜歡。沒說完的後半句,是:喜歡不是你打人的藉口。
廖星燃一直覺得,他是比較了解女生的,但也有時候,他同樣又是最不了解女生的。
三中里,明里暗裡喜歡他的女生很多。因為他開朗、仗義、家庭條件闊綽,為人還特別低調。
「沒有廖星燃不幫的忙,也幾乎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兒」,這似乎成了一條鐵定律,同學們都深信不疑。於學校是一個小型社會而言,班和班之間也不免有矛盾,小到比如:兩個班同時跑早操,一個班會擠占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