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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向來不拘小節,且做事全憑喜好, 隨心所欲。
既然真的不懂,那麼他這個做父親的,自是有必要為兒子們先行好好『體驗』一番。
謝枕舟深深吸了口氣。
隔著一層紗幔,君夔的身影晃動了一下, 他的心跳也跟著猛地加速, 開始狂跳起來。
直到那股帶著龐大壓迫的身形掀開了那一層紗幔。
君夔以一指挑開了薄紗,俊美的眉眼半遮半掩,隱在暗色的光線之下。
「你不害怕?」
想像中的拼命躲閃沒有發生, 君夔意外。
對於那方面, 可以看出這小孩確實不懂, 可人類本身面對危險應該會受本能驅使,此刻面對他的人,不躲不閃。
君夔逼近,床幔在他身後落下。
原先只封閉了謝枕舟一人的小空間內,再度容納住了一人,變得更為狹小。
謝枕舟回望過去, 「不怕。」
君夔笑了笑。
即使光線很暗,但他依然能看清,小孩眸中泛起的一層水光。
原來不是不怕。
是怕哭了,逃跑反應都慢了。
·
君夔聲音放輕許多,氣勢也收斂下來,「別怕。」
謝枕舟不敢鬆懈。
就聽君夔下一句入耳,「本皇可以溫柔一點。」
既然還未有過經驗,得他溫柔相待也是情有可原。
畢竟,他還要把人交給君燁,弄得太過了也不好。
謝枕舟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君夔還當他緊張,循循道:「第一次,很快就過去了,待會就會舒服,不要太緊張。」
厚重的紫金華服落地的聲響。
君夔脫了外袍。
高大的身形覆過來,眼前霎時被陰影籠罩。
謝枕舟蹙著眉毛,手有些抖。
他能一擊必中嗎。
雙方力量懸殊,若他失手,君夔也許會殺了他。
不行。
一定不能有疏漏。
大師兄給的符籙定能暫時制住君夔。
謝枕舟唇瓣微動,暗自默念起大師兄交給他的咒語。
極富侵略性的氣息逐漸靠近。
君夔上了榻。
「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在床上,君夔都不會以身份迫使對方,自稱也都省去,換成了『我』。
謝枕舟不語。
一雙小鹿眼中帶起的忐忑清晰可見。
君夔眉梢略略挑起,「你不說話,那便是我來。」
謝枕舟手緊了緊。
換作大師兄,只需心念一動就能成陣的符籙到了他手裡,還需念一段極長的咒術,輔以靈力起陣。
快點念完。
謝枕舟加快了念咒。
君夔知道他沒有經驗,這種時候,強勢一點也未嘗不可。
他伸出手去,紫色錦緞隨著他的動作落下些許,露出小臂上的緊實肌肉,有幾條深紫色的紋路附於其上,極為玄妙。
是大妖才會有的妖紋。
謝枕舟『乖巧』的任他將外袍脫下的樣子,取悅了君夔,他的手觸到謝枕舟的外衫上,一點一點往下拉扯。
君夔低笑:「真乖。」
感受著外面的那層衣衫被慢慢褪下,謝枕舟忽而閉眼。
就在君夔再要開口說話的間隙。
「十殺陣——聚!」
沖天而起的天階陣法,帶著無盡威勢,充滿了凜然的殺意。
謝枕舟在結陣的剎那運起靈力極速往後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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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比那日,看到玄印峰那名弟子運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