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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溫枕才放心地收下了這筆錢。
身前的化妝師馬上就要給他上眼妝了,溫枕回復了一個微笑的表情後,就關了手機。
眼刷觸碰到的皮膚不斷發癢。
溫枕在心裡琢磨了下,總覺得很多事情過於巧合。
好像每次,他遇到困難的時間都很短,因為很快就能迎刃而解,就仿佛像有人在暗中幫他
就像上次他僥倖從梁僥手上逃脫後,梁氏就破產了。
這次也一樣,監控視頻忽然就修復了,公司也開始一改往常。
上輩子他雖然潛心問道,凡事都不過問,一門心思都放在了修行上。
但重生後,他處在這個複雜的娛樂圈中,哪些該懂得,他都補得差不多了。
他並不認為,事情真像周琛說的那樣,公司是因為發現了他的巨星價值,所以才一改往常做法。
這部劇還沒有播,他之前拍的那些基本都是撲的一點水花都沒有的劇。
所以公司去哪發現他的巨星價值呢?根本就不可能啊。
可是,現在的這些又該怎麼解釋呢?
不知想到了什麼,溫枕忽然抿直了唇。
等他弄完造型化好妝後。
徐以臨才姍姍來遲。
他臉色蒼白,看起來病懨懨的。
但是溫枕剛湊近,就聽到他扯著嗓子對李駿吼:「一天不見,你又變欠了,別擋路。」
溫枕:年輕人真是中氣十足啊。
見他走近,徐以臨立馬大步上前,將準備好的禮物遞給了他。
兩旁沒什麼人,他掃了一圈,才壓低聲音說:「生日快樂,遲來的生日禮物,趕緊教我打戲。」
溫枕看著手上的禮盒。
有些好奇,又有點開心。
最後,他彎了彎唇說:「好。」
聽到他答應後,徐以臨得意地攏了攏衣領:「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怎麼樣?」
溫枕是打算在拍完戲後再教他的徒兒。
所以這會,他面色淡淡,直接拒絕了徐以臨:「拍完戲再教。」
徐以臨嘖了聲,正想無賴耍潑,他的電話就響了。
他睨了眼來電顯示,煩躁地接起說:「說了不去就是不去,別再打電話煩我了。」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
徐以臨驚訝地挑了挑眉。
見狀,溫枕以為他即將就要鬆口答應了,但下一秒,他就聽到他的徒兒囂張地說:「盛家人關我什麼事?難道他們是臉上貼金的財神?他們去了我就一定要去?」
聽到這。
溫枕一愣。
盛家?哪個盛?是盛臻的那個盛嗎?
怎麼聽起來,這個盛家像個名門望族?
徐以臨說完就掛了電話,見溫枕呆愣著。
他揮了揮手,出聲問:「你怎麼了?難道你認識盛家人?」但話剛出口,他又自我反駁道,「怎麼可能,就連我都不認識哪個盛家人。」
溫枕不解問:「盛家是?」
「哦,作為師父你應該知道你徒弟的家世背景吧。」徐以臨挑了挑眉,給他答疑,「盛家就相當於是舊社會的皇帝,它的產業遍布全國,國內很多知名企業,幾乎都是盛家名下的。總而言之,你只要知道,他們非常有錢就對了。」
「嗯。」溫枕瞭然。
他想,那應該跟他的道侶沒什麼關係了,畢竟盛臻跟他一樣,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窮人。
上午場的戲份拍攝里,溫枕的鏡頭其實不多。
發揮的好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情而已。
接著之前。
男主跟女主因禍得福恢復記憶後,更加堅定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