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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的小耳垂又悄然紅了。
溫枕站在床沿邊,盛臻微微抬起頭,就摸清了他羞赧的心思。
他想了下,溫聲問:「小枕,你知道在婚禮上交換完戒指的下一步是什麼嗎?」
溫枕疑惑地問:「是什麼?」
他不了解這個世界,他只知道,重生前的世界裡,喝完合卺酒要做什麼
盛臻但笑不語,他用指尖戳了戳自己的唇,提醒道:「下一步,是親吻伴侶。」
如他所料。
小梨花精的耳根果然燒紅了一大片。
就像落日餘暉時的火燒雲,沿著他的脖頸,將他白皙的皮膚,寸寸染上緋色。
溫枕眼神閃爍,撇過頭說:「我好像聽到店裡有顧客在叫你,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良辰美景。
誰還管上前擾人的顧客。
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聽到有人聲。
想到這,盛臻駛過輪椅,將溫枕困在桌前:「小枕,我們領證的時候,就沒進行這項流程。現在,不知道你能不能補給我呢?」
盛臻的聲音總有一股魔力,能夠把溫枕那顆平穩跳動的心,攪得怦怦亂跳。
他嗓子無端干啞,喉結滾動了圈後,才紅著臉小聲說:「□□,這樣不好。」
「那小枕的意思是,晚上才可以嗎?」
身前人步步緊逼。
溫枕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羞得厲害,就連戴著戒指的指尖都在羞怯地蜷縮著。
但盛臻並不打算放過他。
他覺得他已經放過太多次了,再放過,小梨花精可能就要爬/牆另尋園主了。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
最終,溫枕攛緊衣角,飛快地湊了過去,在盛臻的左臉頰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似的吻。
很輕,就像棉花糖一樣柔軟。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盛臻喉間溢出了一聲笑。
他的笑聲與平日裡的含蓄不同,低沉沙啞,非常性感。
剛剛做了平生最出格的件事的溫枕,羞赧地偏過臉問:「笑什麼?」
「笑小枕可愛。」
說完,他就單手擰回溫枕的臉,強行要求他的正臉面對著他。
溫枕正想掙扎,就看到盛臻另一隻手撐起身子,湊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緊閉著眼。
直到額頭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後,他才輕顫著羽睫,睜開一雙水盈盈的眸子問:「你幹嘛?」
「我們禮尚往來。」盛臻掐了掐溫枕的臉,笑著說:「小枕今天起得太早了,要不要休息一會,再起來吃午飯?」
「好。」溫枕已經羞得動作都同手同腳了。
他趁著盛臻放鬆,快速湊到一邊,顫聲說:「我有點困了,先去休息一下,你去看店吧。」
「好。」盛臻饜足地笑著,「我中午給小枕做糖醋魚,等做好我再去叫你。」
溫枕腳下一絆,垂著腦袋,慌張地一連說了三個好:「好好好。」
見他這副模樣。
盛臻自覺地先出了房間,給已經變成粉色的小梨花一點呼吸空間。
盛臻走後。
溫枕快速回了房間。
他將徐以臨的戒指放在床頭,脫鞋換了衣服,就立即縮進了被子裡。
他的目光聚焦在無名指的戒指上,腦海里不斷翻湧著,剛剛盛臻覆上來的畫面。
其實就是一瞬間的事。
只是他心底像被什麼東西燙了下,如擂鼓般急跳著,直到現在,都沒平息。
溫熱,柔軟,還有盛臻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想到這些,溫枕紅著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