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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琛穿著睡衣, 睡眼惺忪地開了門。
看到一大早就出現在門外的溫枕,他驚訝地揉了揉眼問:「小枕?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說你要趁著這周好好休息一下嗎?」
溫枕小聲說:「我休息夠了,很久沒看到周哥了, 就想過來看看你。」
周琛看著他身後的背包,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沒說話,就讓出了道來給溫枕進去。
公寓雖小,但五臟俱全。
溫枕將背包放下,揣著手坐在沙發上,面色淡淡,裝得很像他口中說的,只是來看看。
周琛給他倒了杯水,坐在他對面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跟周哥說說,周哥幫你想個絕妙的主意解決。」
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聽到周琛滿口跑火車了。
一是周琛忙著跑公司培訓,二是他滿心滿眼都撲在照顧盛臻身上。
見他不說話,周琛手指撓了撓下巴,一本正經地開始分析:「你身後那個包,我接送了你那麼久,從來沒見你背過。你是不是,跟你那朋友吵架了,然後背著東西離家出走了?」
溫枕:還挺准
他抿了抿唇,低聲說:「不是吵架。」
「那是什麼?」周琛又開始腦補,「難道是你那朋友窺覬你的美貌,對你圖謀不軌,你發現了,然後你就大打出手跟人家鬧/掰了?」
「我只是個窺覬小枕美貌的偽君子」
周琛話剛落,前不久盛臻說過的話,又在他耳邊響起了。
那時候的他心想,他的道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逗他,並且也不含蓄了呢?
但這會,溫枕順著蛛絲馬跡才恍然發現,可能盛臻從一開始就沒在逗他。只是他下意識地把盛臻當做是完美道侶,所以就把這些屬於危險層面的話外意給剔除掉了。
直到現在,這些東西順著那道被撕破了一點點的口子洶湧而出,他才驟覺一切的不對勁。
「小枕?」周琛看著面前這個小呆子,問道,「你來找我,但又不說話,是啥意思啊?你放心,你周哥這裡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把床讓給你,我睡沙發行嗎??」
溫枕被周琛的大嗓子,扯回了神。
他收攏手指,歉意道:「周哥剛剛說了什麼,能再說一次嗎?我走神了。」
「行。」周琛端起水,隔空朝他碰了個杯後,咕嚕一口全喝光了,「我剛剛問你,你跟你那朋友怎麼了?你別告訴我,你背著你的小行李包過來,就是因為想你周哥?」
溫枕眼神閃爍了下:「我就是想問問你」
「問啥,你說啊,別磨磨嘰嘰的。好男兒都是快刀斬亂麻!」周琛激動道。
「就是,如果有一個對你特別好的人,騙了你,你會怎麼辦?」溫枕一口氣講出來後,瞬間輕鬆了不少。
「特別好?」周琛思索了下,「可是如果是對你特別好的人,為什麼會騙你呢?難道是善意的謊言?」
善意的謊言嘛?
可是說到底,善意的謊言不也是欺騙嘛?
溫枕閉了下眼,手指蜷縮著,小聲說:「可是,如果是瞞了你很多東西呢?就是你忽然感覺,你對他之前的那些認識都是錯的,或者說,是他故意營造給你看的呢?」
「什麼?」周琛皺起眉,「這種人不是黑心蓮嘛?」
「黑心蓮?」溫枕不解問,「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表面對你好,其實就是把你當猴子耍,在背後故意陷害你。」
溫枕下意識地維護盛臻:「不是的,他不是黑心蓮。」
周琛嘖了聲:「你看,不打自招了吧,剛問你還不說!現在我說他一句黑心蓮你就自投羅網了。小枕啊,不是周哥說你,你這段位在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