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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久遠了。不記得了。」慕清秋說。
又悄悄問系統:「他怎麼又知道了?」
「以前原身和孟梓君游過泳。那時候知道的。」
「知道原身打架?」
「不止。還知道原身打架的原因。」
「為什麼?因為有人說原身的母親嗎?」
「嗯。那個時候,孟梓君還誇過,說是男人的勳章。」
「哼。什麼男人的勳章。原身一定認為這是弱小的印記。」慕清秋吐槽道,「這些都是原身很小的時候留下的傷痕吧?」
「嗯。十歲以後就沒有被欺負過了。因為足夠強了。」
和系統對過話後發現男主還對著自己的後背愣神,臉不自覺的又紅了起來。雖然都是男人,但奈何慕清秋原本的性別是女。
這是來自靈魂的羞澀。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準確的來說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所以不必在意啦,學長。下面的我自己來吧。」
「嗯?……嗯。沒事的。你手不方便。」孟梓君把花灑的水流開到最小,一點點的衝掉上半身的泡沫。
「真的不用了。」慕清秋覺得男主要是再不離開自己耳朵應該就可以滴血了,沒有受傷的手推拒了那將要探入水中節骨分明的手掌,「我不習慣。我自己可以的。我自己來吧,學長。」
見穆清秋那麼抗拒,耳尖又是那麼的紅,孟梓君只好抬手。
慕清秋看見男主起身以為他要出去繼續收拾行李了,結果腦袋上卻突然多出來一片溫熱,緊接著就是溫水從上方淋了下來。
「水溫不低吧?後天才離開,一隻手沒法洗吧。國外也不好去理髮店。你將就一下。我幫你簡單洗一下。」
「……學長總是考慮那麼周全呢。」慕清秋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一次被摸頭,慕清秋沒有再那麼推拒。心裡那隻流浪貓,像是終於適應了新主人的溫柔,溫順了下來。
明明是個豪門大少爺,照顧起人來竟然那麼地得心應手。
怪不得原身會喜歡。
倘若原身還在的話,心裡一定會開出花吧?
可惜,我不是穆清秋。
慕清秋忽然有些悲傷,但轉念又說服自己不可以這樣想,原身一定會覺得這是憐憫。
衝掉滿頭的泡沫。
孟梓君說了句「剩下的你自己來吧。洗好了叫我。我扶你起來。」就起身離開,關上了浴室的門。並有聽見慕清秋那一聲宛若蚊吶的「好」。
拿起肥皂,低下頭。
微微晃動的水面上倒映著紅透臉的自己。
下意識用手背碰了碰臉頰——真燙。
一定是水溫太高的緣故。
孟梓君搭乘著夜班機回了國。
偌大的總統套房,現在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人。
慕清秋坐在舒軟的床沿,看著窗外的燈火。因為聚焦時間過長,視線反倒模糊了。橙黃色的燈光一點點變淡擴散。
慕清秋大腦一片空白。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慕清秋就醒了。
昨晚他夢見清正集團被退市了。
顧少爺被警方逮捕了。
夢裡瀏覽著手機屏幕,仿佛自己還在那個世界一樣,那麼的真切。
望著天花板良久,慕清秋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今天去維也納史學博物館吧!
雖然這麼想著,慕清秋卻到了分離派美術館前。
正要向前去買票,手機卻響了起來——老唐
「愚,這是誰?」
「原身的心理醫生。」
慕清秋心裡瞭然,一邊接通了電話:「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