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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法?表字志法,不象是个儒生。”王动问郑政。
“郑政私下以为墨家法学为王者之道,故取此表字。”
“呵呵,居然还有个法家的弟子。”王动笑了,看了看陈泽。陈泽是个四不象,跟着王动时间长了,什么家都没有了。
“来,志法,说说韩非、申不害和商鞅言论有何异同。”王动仿佛突然来了兴趣,要知道,王动自成名之后,很少参加什么诗会词会,更不会对什么释道儒,或是先秦诸子表什么意见,没办法,他实在是不懂,但这个别人不知道,呵呵。
王动其实是深受刺激的,上回在京城搞厨艺比赛的时候,他已经够低调了,但免不了还是会介绍到他,结果别人介绍他的时候,很多人不知,当时楚王哈哈大笑,然后对着礼部的主事说“不识东家丘”。他也不知这个东家丘是什么东东,后来回家问绿柳,绿柳根本没当回事,张嘴就来,“东家丘指的是圣人孔丘,其西邻不知孔圣人,每每言及,以东家丘代称”,弄的王动很没面子。
看着今天王动居然有兴趣问这些,陈泽和张浩也来了兴致,毕竟听王动教诲的机会不多呀,特别是理论方面的东西。
………【第二三节 竹轮大会 一】………
自独尊儒术后,中国历史上对于崇尚暴力进行改革的法家评价并不是很好,不过其他学派又不得不承认,重用法家而富国强兵的史实,比如申不害于韩,商鞅于秦。王动对法家的了解很少,只知道几个人名和名词,但他喜欢经济,对后来的制度学派有过研究,偶尔的一个机会,他看到一篇国内学人写的关于制度经济学的文章,这文章就是从中国历史上的法家入手写现在的制度学派,给他印象非常深,所以这会他敢听郑政吹,估计自己到时大议论的时候,那些后人专家学者的观点,应该会有市场。
吴朝干对这种场合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但东家没叫他走,他只能干坐着,坐那听他们吹,他不喜欢听陈泽说话,张浩好一点点,这个郑政的话也听不大懂,这几个人说话太酸,文绉绉的,他听老半天才知道,商鞅和公孙鞅是同一个人,韩非子不是韩非的儿子,还是东家的话听了容易明白。说来说去不就是做错了就要被惩罚,要用军令来约束当兵的,要有一帮人一堆法令来管理百姓。对于其他人讲的“名”“术”“势”“法”,他更本就不懂是什么东西。
不过王动今天讲的东西,对郑政影响却是很大。他总以为法可以决定一切,法大于礼,而礼却是儒家眼中维系世界秩序的基础,而王动今天却告诉他,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制度是完美的,但人却是有私欲的,这些他都不能否认。这还是其次,王动还有很多大逆不道的观点,比如法的依据是什么,君王的意志,老百姓的福祉,法到底要维护什么人的利益,君王代表了谁的利益,这些东西,听得郑政目瞪口呆。陈泽张浩虽然不敢苟同不能接受,也是震惊。
吴朝干不管这些,他在这里等,等着晚上开饭,按东家的习惯,一帮自己的人聚在一起,到了吃饭的时候,一定会好好吃一餐的,吃是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东家说了,民以食为天。果然,那几人说到嘴巴干的时候,听的东家吩咐,“难敌,去把陈四喊来。”王陈不在,这个简称应该是喊他的,吴朝干抬腿就走。
陈四跟着王动也养成习惯了,到一个地方安营扎寨后就往集市上跑,看看这有什么吃食买卖,然后再哼啊哈的去打听,有时没个通译,完全是鸡同鸭讲,碰到些汉人小贩那就好办了。到了爪哇的这两个村寨,陈四感觉不错,山肴野蔬,所出颇多,还有就是这里的东西便宜呀,只要是中国的铜钱这都收,这里汉人也多,行事极为方便,这里的米又细又白,亮晶晶的,没那么粘吃起来不错,鸡鸭羊猪之类的都有,他在这小转一圈,跟在后面的两个护卫两手满是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