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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夫人脾氣爆,說話不饒人。
徐子殷一個獨苗苗,恃寵而驕脾氣更爆,而且說話還帶髒字。
只有太守心裡苦,因為就他一個人比較靦腆不會大聲罵人,真的很吃虧。所以他每天上朝都是第一個到,退朝最後一個走,有事沒事還拉著皇上去御書房聊會天,搞得皇上很煩。
皇上覺得,就是因為你家庭不和,搞得我每天起得比雞早,退朝還要被你留堂。我給你發俸祿,還送你大房子住,憑什麼受這委屈?
然後就大手一揮,讓他回自己老家那邊當太守,只要不來上朝什麼都好說。
於是一家人從京城開始扯頭髮,一路扯到了容城。
但街坊覺得,在這種情況下太守還沒有納妾,一定對夫人是真愛,於是編了無數個絕美故事來歌頌愛情。
其實太守是每天勸架勸禿頭了,一想到如果有小妾進來就會從雙人架變成三人混吵,就覺得頭疼。
所以就一直沒有再搞小老婆。
聽完這混亂的家庭關係,沈挽情覺得腦仁有點疼,她簡單地總結了下情報,寫了封秘信傳給紀飛臣,讓他們去煩心這件事。
作為一個鹹魚,只要和主線任務沒關係,她只需要負責在房間裡癱著吃綠豆糕就行了。
結果當天下午,沈挽情就發現自己的鹹魚生活被毀了。
天還沒黑下來的時候,她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她邊尋思著這謝無衍最近怎麼這麼早就來找抱枕了,邊走到門口打開門。
結果一開門,就看見徐子殷以一個非常騷包的姿勢靠在門口,一隻手撐著頭,左腳交叉著擱在右腳上面。
就非常像現代時候男人耍酷,嘴裡還叼著朵玫瑰花那種油膩姿勢。
沈挽情有點窒息:「徐公子,您有什麼事嗎?」
「沈姑娘,前些天,是我冒犯了。」徐子殷咳嗽一聲,抬頭四十五度望月,做出一副情場貴公子的感覺,「雖然現在你的身份不同了,但在我眼中,還是一如初見。」
沈挽情:「……」
「砰」
還沒反應過來,徐子殷就伸出手撐在了沈挽情旁邊的門板上,抬起眼眸,一副大情聖的模樣,還故意將聲音壓成氣泡音:「你願意給我一個,靠近你的機會嗎?」
沈挽情:「不了吧。」
「沒關係。」徐子殷含情脈脈,「我願意等,也願意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說完,將手一拍。
身後立刻竄出來兩排僕人,手裡端著一盤盤金銀珠寶,看上去就很晃眼。
「只要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這些全是你的。」徐子殷這麼說道。
沈挽情看見這麼多珠寶,覺得很心動。
於是她很心動地將徐子殷給推了出去。
但徐子殷還是很堅持不懈的,才一個下午到晚上的功夫,他就已經來回跑了好幾趟。
他堅持地認為自己被拒絕的原因,一定是送的禮物不夠優秀。
在他連續端著首飾、胭脂、衣服等等站在門口大聲嚷嚷後,沈挽情深吸一口氣,決定給徐子殷下個鎖聲咒和昏睡咒。
然而最後一次,徐子殷卻發起了美食攻擊:「沈姑娘,快到晚上了,我讓廚房做了些小兔包和酸梅湯,用來消暑。」
沈挽情難得起身打開門:「好的,可以進來了。」
徐子殷聽到這句話,立刻樂顛顛地朝著屋內走,然後又被沈挽情抵著肩膀推了出去。
「等等,我的意思是,小兔包和酸梅湯可以進來了。」沈挽情說完,毫不留情地關上了門。
食物是沒有錯的。
沈挽情進屋,非常恭敬地拿起一個小兔包,然後準備嗷嗚一口咬下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