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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氣個仰倒:「不是王妃先起的頭麼!夸殿下身姿魁梧。」
「呃,身姿魁梧?我是指殿下清晨在院子裡練劍的模樣,聖女想到哪去了。」寧汐眼色古怪的瞅了她一眼。
惹的兩個護法也朝她們口吐污穢的聖女看去,眉心隱隱發黑。
從樓蘭來的護法著白衣掛白紗,觀身形,類似中原的健碩僕婦,一天十二個時辰換班不離聖女的身。
聖女連吸了幾口氣,半晌找回自己的聲音:「夠了,王妃別轉移話題。舉薦我,是王妃答應皇后娘娘的事,你若不情願,儘管跟娘娘說,我也好早日回樓蘭。」
「我一個新婦,三朝回門還沒到,急惶惶把丈夫推給別的女人,只怕會適得其反,引得殿下不悅。聖女尊貴不凡,何必將希望全寄託我一個人微言輕的人身上,你若自己出馬,興許比我舉薦管用。就是,只怕你面紗都不敢揭,殿下連你的長什麼模樣都不知,要他納你,實在是難。」說著,寧汐若有所思的盯著對方遮得嚴嚴實實的掛耳面紗。
聖女下意識慌亂抬手,將輕紗面罩掩了掩,側身躲開寧汐探究的視線。
「此乃本族規矩,大婚當日,自見分曉。」
「夠了,」皇后打斷二人的爭執不休,看向小狐狸一樣榮獲勝利的寧汐,鳳眸眯了眯:「王妃,你不是要表達對本宮的誠意嗎,且去跟靖王說道看看,成與不成的再說。」
聖女渾身舒爽得冷笑。
王妃又怎麼樣,連靖王本人,都是翻不過皇后五指山的猴毛。
皇后金口一開,寧汐不敢忤逆,欠了欠身:「是,兒媳定當全力以赴。」
女眷閒話這半天,蕭景然處理好一批公文,同長史在海棠樹下下棋。
愁眉苦臉的長史正要被上司殺第四局,見王妃一臉有事找過來的樣子,急忙欣喜的告退了。
蕭景然手執墨玉棋子:「來一盤?」
「好啊,」寧汐坐到對面,見棋盤擺得不對,九個星位都擺放有棋子,於是重新規制了一番,黑棋先行,率先落下一枚黑子:「我是來找殿下商量一件事的。」
蕭景然同她走了幾步,發現。
這女人老在堵他成線的第四子。
蕭景然眼角微抽,竭力把腦殼清空,回想一下幼時下五子棋的規則,轉換線路,陪她下起了五子棋。
他看了一眼飽滿精緻冥思苦想的小姑娘,指尖把玩棋子慢慢等她:「找我商量什麼。」
寧汐想起正事來:「啊,就是,聖女她毓自名教、柔嘉成性、溫惠宅心、端良著德……」
「跟我有什麼關係。」
蕭景然漠然打斷。
寧汐嗆咳止聲,嗔怨道:「殿下真是不解風情,聽見這樣罕見的女子,難道就不心動嗎,我的意思是,抬她為殿下的貴妾可好。」
「好玩嗎。」蕭景然神色驟然冷凝。
「好玩什麼,人家是來給你當老婆的。」寧汐眨眨眼。
蕭景然拂袖掀翻下了一半的棋。
棋子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寧汐捂緊噗通跳的小心臟,睜大眼睛:「殿下發那麼大火做什麼,我也是為你好。哪個男人不願享齊人之福。殿下若不滿意聖女,可是有別的中意人,我也會大度為你安排的。」
蕭景然橫抱起她,眼中簇簇星火需要泄。
大步往屋內走去:「王妃大度得緊,一點都不在意本王的寵幸何去何從。我偏愛征服人心,到你在意本王為止。」
寧汐抿緊了唇,在他懷中踢彈掙扎:「你胡說,你冤枉人,我明明是為了你好。」
槅門將將一關,蕭景深便將人兒抵在門板上。
他手掌探進一臉不願擰巴的人的襦裙里,將人兒撩撥得不上不下眼角嘶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