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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得很厲害,但好在沒有傷到骨頭。」
等了半響,他才聽到了父親了一聲回應。
他明白這是讓他離開的信號,不在多說些什麼,淡定從容的準備退場。
只是在合上門的一瞬,又一次的聽到了父親的聲音。
「明天去看看她。」
這對于謹來說是個意外的驚喜,挑了挑眉,謹溫和的應了幾句。
不用再多費心思的出門,無疑是個很好的消息。
出生在豪門的孩子,都會比同齡人早熟,謹是,蘋果也都不例外。
只是前者為枷鎖,後者被流放。
他曾聽父親形容過蘋果的生母。
追逐自由的靈魂,想必姐姐也是更偏向於這個性格。
而他也慶幸的姐姐的這個性子,比起這個空曠冰冷的家庭,她是鮮活的,如同火焰一般。
他的父親,是公司中的一把手、是花山院威嚴的家主,但卻不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父親。
先不說自己的生母是以怎樣的方式上位的,只是在蘋果母親離開後,父親才流露出的愧疚與自責,卻讓謹想要發笑。
生前做出那樣的事情,在死後才去追悔莫及,這難道不是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嗎。
意味不明的輕笑了聲,謹才將視線投入窗外,漆黑的夜空宛如上好的黑色絲綢,又像是化不開的濃墨。
即使是在黑暗中,卻心如鼓擂。
然而就是這心跳聲,讓他無比的厭惡。
一想到心臟和血管中所流動的血液,就提不上半點的喜愛。
「不行啊,萬一以後姐姐賺不到錢的話我還得接濟一下。」
躺在蘋果的大腿上,謹翻了個身,白皙的小臉蛋蹭了蹭,無意識的向著蘋果撒著嬌。
結果下一瞬間,便被蘋果給拎開。
「躺就算了,還蹬鼻子上臉啦。」不習慣腿上傳來的觸感,蘋果連忙抓了兩下,「而且你姐是需要接濟的嗎?」
「難道不是嗎?」謹瞪著大眼睛反問了回去。
一直靠著母親留下的遺產和微弱的稿費而存活的蘋果心虛了移開了目光。
正巧,龜甲和長谷部的鬥爭也告一段落了。
兩人的只是衣物稍微凌亂了些,以及龜甲的衣服上還有幾道被劃開的痕跡,其餘的都沒有什麼大礙。
當然,長谷部並不是說注意龜甲受傷什麼的問題,只是覺得在沒有修復室的情況下,還是便宜這小子特意勞煩主人去修復什麼的,只是想想就格外的不爽。
作為主廚之一,龜甲又如何不懂長谷部的心思呢,只是淡定的捋了捋衣擺,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長谷部:「真遺憾呢。」
此話一出,長谷部捏著刀的手又緊了緊,他自然知道龜甲這話是暗示著什麼。
然而這個發言,在蘋果看來就有些作死了,在龜甲形象已經崩的徹底的同時,她也不忍咂舌。
果然外表是最欺騙人的,這樣仔細一想,蘋果倒是想起了他們家外表欺騙的刀。
其實到大部分刀劍外表與內在說實話都相差挺大的。
比如亂……算了,比如外表如同謫仙般,內在卻是熱衷於驚嚇的鶴丸。
比如面容乖巧清秀,卻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安定。
比如外表看似嚴謹冷麵,其實主命至上的長谷部。
還有色氣滿滿,卻超級□□屬性的光忠,阿不,其實光忠對敵的時候完全看不到在廚房裡的影子。
「果然是很帥氣呢。」
此時走神的蘋果,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視線,還停留在龜甲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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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