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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成猜不出陳胤真到底是如何想的。

孟晚成胡亂地攪動咖啡。

感情的事，果然麻煩。她就應該堅持當莫得感情的工作機器，賺錢多簡單，多快樂啊。

孟晚成看向鍾海陶，問道：「那你會介意我當你大嫂嗎？」

鍾海陶呆住，「什麼？」

孟晚成沒有去看陳胤真，但能感受到他同樣驚詫的目光，感受到他那邊在形成低氣壓龍捲風。

孟晚成沒有在意，看著鍾海陶說：「你哥今天向我求婚了。」

在「表白」和「求婚」之中，孟晚成選擇了更嚴肅的「求婚」。

「這……」鍾海陶本來想說「不可能」，但想到上次見面，他哥面對孟晚成的一系列舉動，什麼都說不出口。

他甚至懷疑，他哥以前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說孟婉婉的壞話，不許他見孟婉婉，也都是因為他哥喜歡孟婉婉。

鍾海陶臉色大變，「我要找他問清楚。」

「抱歉，我先走了。」鍾海陶致歉離開。

孟晚成喝了口咖啡，苦得要死，她放下杯盞，叫服務員買單。

陳胤真終於開口了，「孟晚成。」

孟晚成看向陳胤真，他雙眸中的深海比往常看上去越發黑暗幽深，令人心悸。

孟晚成垂下眼眸，聽到陳胤真問：「鍾海肅今天向你求婚了？」

孟晚成低著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慢慢攪動著咖啡，緩緩講述想好的說辭：「我最近常常想，我只是第二人格，周圍的人都和主人格有交集。我的命運不可控，我不應該將時間浪費在別的人和事上，而應該只關注我最想做的。」

她手中動作停止，微微抬頭，看向陳胤真，表情嚴肅而認真，「我現在最迫切的願望，一是讓陳星辰受到法律的制裁，二則是運用我的軟體知識發展事業。」

陳胤真心臟似針刺的疼，「我在你的計劃之外？」

孟晚成不敢太過刺激他，「愛情和婚姻在我的計劃之外。」

陳胤真看著孟晚成，默不作聲。

服務員拿著pos機來讓孟晚成結帳。

服務員離開後，陳胤真說：「我明白了。」

孟晚成點點頭，「你明白就好。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繼續當朋友。如果不行，希望也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合作。」

陳胤真深深看著孟晚成，「我們可以和之前保持一樣。」

孟晚成微怔。

之前一樣？

她原本以為，她和陳胤真先前已經心照不宣地邁過了那道坎兒，原來陳胤真認為他們還不算是戀人？

☆、兩位公子哥

也是，他們兩人沒有任何人表白，雖然有約會、牽手、擁抱，但大概還算是曖昧期，友達以上，戀人未滿吧。

大概也確實還只是處於這個階段，所以，她輕易地就不想和陳胤真深入發展感情了。

這樣也好，省卻了正式分手的煩惱。

和之前保持一樣是不可能的，約會、牽手、擁抱都肯定不能再有，但這些也不消在此時細說，她都說清楚了，陳胤真總不會還要求抱抱她，就是要求，她也會拒絕。

孟晚成點點頭，不再多說，起身，預備離開。

陳胤真問她的去處，「你不要一個人到處跑，你答應過我，離開家去哪裡，要向我報備行程。」他露出責備的神態，但更多的是關切。

「對不起，」孟晚成真摯道歉，「我一時忘了。我這就回家。」

陳胤真看看手錶，「先吃午飯。」

兩塊小蛋糕打開了孟晚成的食慾，她也想吃東西，便同意了陳胤真的提議。

陳胤真：「你想吃什麼？」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