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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原本是覺得工作上事情多,就不準備回老家,老早就和蘇南傾約好了要一起跨年,可年會的事傳地太快,不過第二天, 蘇南傾就接到了李成質問的電話。
電話那頭幾乎是在咆哮,蘇南傾本就飽含著愧疚,李成那般信任他,真就將他與虞川的關係當成了兄弟,還為他保守地嚴密,可誰知道,這整個就是個騙局,而真正受騙的只有一個人。
被朋友用謊言矇騙了這麼久,李成深深感受到了蘇南傾的不信任,然而他說不信任這一點並不是讓他最為難過的,讓他最難過的是,這件事他是最晚知道的,就連徐一山都比他知道的早。
氣憤當中說了重話,說是過年不來了,蘇南傾不肯失去這個朋友,於是虞川就帶著他,兩人提著滿手的年貨登門道歉,態度實在誠懇。李成被這陣仗嚇到了,看到虞川都對著自己說了抱歉,他也不好再不給面子。本來他就只是一時生氣,氣消了,轉念想了想,也覺得蘇南傾是有苦衷的。
氣消了是一回事,他不甘心徐一山知道的比自己多,硬是逼著蘇南傾透露了更多的秘密給他,而這些秘密當中,蘇南傾為了讓李成滿意,是連最私密的事都說了,甚至於當場寫了請柬,承諾了若是要辦婚禮,李成一定是唯一一個伴郎。
下午去機場送了幾個要去海島跨年的長輩,等回了家已經不早了,為了能早點吃上年夜飯,虞川一回了家就圍上了圍裙。
食材過多,雖說是提早準備了一些,但大部分步驟都還是現在才能做,幸好幾個朋友陸陸續續來了,家裡一下熱鬧起來,將準備年夜飯這件事當成了趣事,全都參與了進來。
蘇南傾想要在廚房裡摻一腳,可菜刀還沒握穩就被虞川給趕了出去。
總之虞川如今是事事小心,就連是一點擦碰都不肯他受,可若是真什麼都不做,那就太無聊了些,虞川只好打發他去擺盤。
可擺盤算不上是技術活倒挺鍛鍊忍耐力,只不過這種忍耐力的鍛鍊在於要怎樣忍住不偷吃。
孔子恆剛將炸好的酥肉放進裝了吸油紙的簍子裡,香味恰巧飄進鼻子,蘇南傾咽了咽口水,趁孔子恆不注意,趕緊偷抓了一塊。
「唔!好燙!」
「怎麼了?」虞川立馬扔了鍋鏟,在圍裙上擦了手就將他拉進懷裡。
剛出鍋的酥肉太香,冒著油氣顯得過於好吃,時間已近十點,電視裡的春晚已經演了一半,這時候肚子早就餓的響了,也不怪蘇南傾嘴饞,實在忍不住想要偷吃一塊,可他沒過腦子,不知道這時候的酥肉是有多燙。
「燙到了,好痛。」蘇南傾被燙到眼淚都出來了,眼角亮閃閃的,泛著股可憐勁,惹得虞川心疼的要死。
被人寵著就會成為一種習慣,而這種習慣早有前兆,因此就算這樣相處的日子不算太長,蘇南傾也不由自主地袒露了所有的委屈,當著朋友的面也沒收斂,可憐巴巴地吐出舌尖,嗚嗚咽咽地展示被燙紅的那一塊。
「沒事沒事,不嚴重。」虞川捧著他的臉哄道,看著舌尖上那小小的一坨紅,知道不嚴重,但還是心疼地湊上去親了親。
「還疼嗎?」虞川揉著他的臉寵溺地笑道。
舌尖被輕輕啄了下,被燙傷的那一塊尤為敏感,這麼親密的親吻讓他終於在乎起了朋友們的感受,一下子紅了臉,含糊著說不痛了。
「我他媽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孔老師近距離被秀了一臉,渾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安千明接過被虞川拋下的鍋鏟,白眼差點沒翻到天上去,這種時候,他和孔老師就同仇敵愾了,罵罵咧咧地將菜裝進盤子裡,硬塞進兩人中間,「別在這兒膩歪了!惡不噁心人!」
免得再指責,蘇南傾趕緊接過盤子,小跑著去了餐桌。
春晚的主要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