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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陸陶然倒是大方,「到時候我幫他,也算是我們給爺爺盡孝心了。」
顧繁也連連點頭,他巴不得有這種舞台給他表演呢。
一家人討論爺爺生日宴的事兒一直到快十二點,最後還是陸陶然困得哈欠連天,會議暫時中止,各回各屋睡覺去。
陸陶然爸媽壓根兒沒管這倆孩子,都二十好幾將近三十歲的人了,這些事兒用不著他們操心,愛在哪兒睡在哪兒睡,愛怎麼睡就怎麼睡,只要不在家搞那突破道德底線、挑戰法律界限的事兒就行。
就這樣,兩個家長先一步回去洗漱睡覺了,留下顧繁跟陸陶然在書房大眼瞪小眼。
「呃,」陸陶然看他爸媽走了,很是做作地說,「那個,你睡哪兒?」
顧繁笑了:「這不得我問你嗎?我第一次來,我睡哪兒?」
讓我跟你睡!我要跟你睡!
陸陶然當然恨不得現在就跟顧繁光 溜/ 溜地滾到一起去,雖然說起來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可人性的弱點啊,不就這麼點事兒麼!
陸陶然不是聖人,也沒有當聖人的打算,他就想跟對象搞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可他這人又故作矜持。
「那要不你睡我隔壁吧。」陸陶然說,「都習慣了,你要是離我太遠,我怕自己睡不著。」
小陸總很脆弱,需要助理24小時的貼身保護。
顧繁滿懷期待的心又被戳了個稀巴爛,行吧,隔壁就隔壁,這事兒不能怪別人,只能怪自己徒有一張不會說話的嘴。
「行,」顧繁說,「挺晚了,回去休息吧,明早還得上班呢。」
顧繁跟著陸陶然去了臥室,兩人又是一牆之隔,分開的時候彼此的目光黏在一起,難捨難分的。
這兩個人心裡一個比一個蕩漾,但偏偏又都非要裝矜持,這麼一來,遭罪的還是自己和對方。
各自進屋沖了個澡,陸陶然洗澡的時候就一直在想:我對象在幹嘛呢?也在洗澡嗎?
滿腦子都是人家的性感腹肌,還突然冒出了另一個更讓他血脈僨張的畫面——顧繁的手指順著身體往下滑。
這太刺激了,陸陶然一個沒忍住,竟然真的流出了鼻血。
手控陸陶然真的不能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顧繁的手上,不然他很容易一直流血,遲早要完。
陸陶然趕緊回魂,一邊自我反省,一邊快速洗完澡跑出了衛生間。
他擦乾淨自己,頭髮都沒吹就倒在了床上,躺下之後又轉過去看後面的牆,支棱著耳朵試圖聽見隔壁的聲響。
然而什麼都沒有。
已經後半夜,陸陶然一點睡意都沒有,跟剛剛開會時那個困得眼皮直打架的仿佛不是同一個人。
他翻來覆去睡不著,一顆心向著隔壁的人。
突然,陸陶然靈機一動,從床上彈跳而起,穿著拖鞋就往隔壁跑。
深更半夜,霸總陸陶然敲響了自己助理的房門,很有要潛規則對方的架勢。
睡在隔壁的顧繁也還醒著,他沒比陸陶然好到哪兒去,一直在懊惱自己有話不直說,倆人都是這種關係了,還扭捏個屁啊,扭捏多了就煩了!
他正煩著呢,聽見了敲門聲。
顧繁開門的時候看見陸陶然站在自己面前有那麼一瞬間的驚喜,他為了讓自己不表現得太明顯,強行冷酷臉。
「怎麼還沒睡?」顧繁一本正經地問,「明天還要工作呢。」
陸陶然指了指自己的頭髮:「我屋裡的吹風機壞了,頭髮還濕著,沒法睡覺。」
這完全就是藉口,陸陶然屋裡的吹風機是前陣子新換的,大幾千的牌子,無辜背鍋了。
顧繁並不想求證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