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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暫時沒有聞到鬼或者人的氣息,說不定是單純的用來嚇小孩子別跑到井邊玩的恐怖故事。
靈幻臉上的凝重沒有消退一分,嚴肅地說,「靈能夠懸浮在空中,單從這點判斷是不全面的,不過確實要走近一點才能調查到更多的線索。這樣吧,你們在這裡不要走動,我先過去看一看,確認安全之後你們再過去。」
若菜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擦去眼角生理性的淚水後恍然意識到這樣太過失禮,紅著臉小聲道,「對……對不起。」
靈幻沒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只是關心了一句,「怎麼了,看上去很困的樣子?是因為昨晚的事睡不著嗎?也難怪,一直生活在和平世界的人突然遇到那樣恐怖的事,害怕也是當然的。」
「不,並不是這個原因。」若菜自己也不可思議,昨晚的事一點都沒留下任何恐懼的陰影,相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很久以前也遇到這樣的事。
難道是學生時代那個總是跟蹤自己最後告白被她拒絕的學長讓她有了免疫力?
想著想著自己先被這個想法逗笑了。
靈幻見她神情放鬆下來,沒有再說多餘的話,又強調了讓他們待在原地不要動。
炭治郎欲言又止,比起只會對著鬼撒鹽的靈幻桑,不管怎麼想都是他去做前鋒更合適,不過靈幻桑看起來信心十足的樣子,難道是有什麼秘密武器嗎?
他笑自己杞人憂天,說不定那邊什麼都沒有呢,就算真有什麼敵人,靈幻桑也能用鹽爭取一點時間。
不會有事的。
若菜把新的哈欠強行忍下,但這東西哪裡是那麼容易能忍的,困意讓她快要睜不住眼,腳下一晃撞到了炭治郎後背。
炭治郎剛想讓她不用害怕,轉過臉後發現她哪裡是因為害怕才靠近自己,分明是困得不行,眼角帶著迷迷瞪瞪的紅暈,被淚水沾濕的眼睫毛一顫一顫。
炭治郎忙把她扶正,詭異地停頓一秒,後又轉過身去,「我妻桑,如果太困的話還是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和靈幻桑就可以了。」
若菜確實很困,這樣說話的功夫都在恍惚,反應都遲鈍了不少,「啊?嗯,還是不了,一起來的想要一起回去。」
「可我妻桑你這個狀態還是很讓人擔心啊,不如去那邊坐一會吧,靈幻桑看樣子還需要很久的樣子。」炭治郎背對著她,「靈幻桑已經過去很久了,也不知道發現了什麼?」
若菜遠遠看了眼神神叨叨對井自言自語的人,接受了炭治郎的建議,「那我去那邊休息一下,有什麼情況的話請務必叫我,我也想幫你們的忙。」
「……嗯。」
極輕的應聲,瞬間被風吹散,只能隱約看見被發梢遮擋的耳尖微紅。
若菜去走廊前坐下來,撐著下巴望著那邊的兩個人,視野隨著傳入耳中的蟲鳴鳥叫越來越小,漸漸窄成一條縫隙終於變成一片黑暗。
【……若菜,快xxxx!】
誰?是誰在說話?
【沒關係,xxx桑,不會有事的。】
我的……聲音,xxx是人的名字嗎?我在和誰講話?
【現在不是笑的時候!xxxxxxxx……】
那個人說了什麼?真吵啊,完全聽不清楚……
黑暗的世界撐開了一條縫,刺目的白光將縫隙越撕越大,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隻五指纖長的手。
這是……我的手。
若菜幾乎是瞬間意識到這一點。
逆著光,雙眼眯起,注意到這隻手的掌心有許多時間也沒能消磨掉的繭子,看位置並不像是拿筆的原因。
「啊,靈幻桑,所以為什麼要撒鹽?」
「對付惡靈淨化之鹽的效果是最強的,這難道不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