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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初輝拍拍藍栩的小腦袋,笑笑:「如果是暗冰呢?」
藍栩:「……當我沒問。」如果是暗冰,來再多人都很正常。
「走了,走了,去消消食。」新聞播報只是個小插曲,藍初輝又刨一下藍栩的捲毛,外套搭在肩上推門走了出去。
藍栩一邊整理被揉成雞窩的頭髮,一邊忙跟著追了出去。
「等等我。」
關閉智腦,眼蒙緞帶的青年依靠在牆壁上,低垂著頭。
「我的記憶,真的沒問題嗎?」
如果沒問題,為什麼他總是感到這麼矛盾。
為什麼……
青年覺得他需要好好靜靜,他將視線移到了某個名聲很大的花店網店上,預定了一份花茶。
刺殺者也是要放鬆的,只要他偽裝的夠好,就沒人能認出他。
於是……
又收拾完一隊刺殺者暫時沒什麼事的灼零就見著某個頂著熟悉標識的人進了他的店。
他:……現在的冒充者都這麼囂張的嗎?
青年之後又進去了一對兄弟。
灼零:他這間小店,貌似總是吸引一些身份很不一般的人物。
具體參考某個不時跑過來蹭茶的少將,某位德高望重的教授,以及現在某刺殺者,某曾經的中二病少年。
青年換下寬大的斗篷和常人並不會穿的特製戰鬥服,解下了耳釘,遮掩眉心的黑色雪花,一頭長髮松鬆散散垂在腦後,除去這些標誌性裝扮後,其實他跟公良心遠並無多大相似。
青年抿了一口花茶,雙眼失神。
莫名的,他想起了自己的「過去」。
其實說過去也談不上,只能說是幾段破碎的片段。
他所能擁有的最早的記憶,也只有十多年前,自己是如何為了一個人出生入死。記憶很生動,感情也有波瀾。但要他像記憶里一樣,對那位地下世界的王者掏心掏肺,現在的他自問做不到。
他好像……並沒有那麼在意那個人。
頭腦突然清醒的青年得出了與過往完全相悖的結論。
青年:……那他為什麼還要參與刺殺?好好活著不行嗎?
思緒被旁邊來人的到來打亂,他扭過頭,耳邊響起來人低沉的嗓音:「你發呆很久了,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青年垂下眼睫,按規定來講,還處在任務期間的他不應該隨意與他人發生交集,但是……
心裡埋藏了太多疑惑的青年看著關心望著他的男子,搖了搖頭:「不是什麼大事。」
一個轉身就被自家大哥拋棄的少年捧著茶,坐在足足隔了三個桌子的座位上,再次露出死魚眼。
呵呵,有同性沒弟弟的無良大哥。
夜晚的黑暗是對喧鬧的包容,也是罪惡的搖籃。
「你們從東門進來,注意隱藏好身形,進來之後去右手邊第三間房,替換掉原來的守衛人員,有機會就動手,那個老傢伙已經和聯盟元首秘密會過面了,還好東西還未交付。」
「這件物品是我們此次行動的重中之重,再不能出上次的問題了。」
「組織培養你們不是為了培養出一幫廢物,任務再失敗,你們也別回去了。」
秘密組織行動小隊領隊以加密頻道下達了此次任務流程,被在外面吃瓜的灼零完完全全攬入了眼眸。
他將這些消息發送給了自己的兩位隊友。
本來沒想加藍亞德的。灼零內心嘀嘀咕咕。但是這樣效率又高。
意思意思掙扎了一下的灼零放下這方面的爭執,目光轉向戒備森嚴的別墅。
別墅跟軍部離得不近不遠,方便行動又不會打草驚蛇。
兩位軍部少將早已接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