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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幫助他的。
關幼萱:「趙大哥,我們走吧!」
趙江河心中掙扎,最終迎著關幼萱懇求的目光,他下了決定:「走!我老趙今晚就跟著小七夫人干一場!」
鏡湖邊的撕斗,和之前漠狄軍與涼州軍的撕斗掉了個個兒。
原來是涼州軍靠著精良的裝備鐵甲,欺負漠狄軍。這一晚的戰爭,是這些漠狄精英用他們的鐵甲,在壓著涼州軍打。原霽命令涼州軍脫下了鐵甲後,漠狄人一時辨認不出這對冒出的人馬到底是不是軍人。
漠狄人猶疑的功夫,就是原霽要的!
涼州將士們按照原霽之前說好的,他們放棄了之前軍隊的打發,而是各個佩戴鐵索、鏈子、繩索、長鞭,使用這種軟兵器糾纏敵軍,和敵軍近身而戰。
這般黏膩的打發,像是混子一般,和涼州軍給漠狄的強硬冷肅風完全不同。漠狄人更無法確定這批人的身份。
木措和原霽近身交戰!
木措身如雄偉高山,每一步都震得大地撼動。原霽天生神力,身量高瘦,和木措近身而戰時,二人一時間都拿不下對方。木措緊盯著原霽的眼睛,不斷地試探著想摘下原霽口鼻上所罩的面布。
木措大罵:「藏頭縮尾的小兒,不敢露出真面目嗎!」
原霽不吭聲,打架時說什麼話。他不受木措的激法,他採用了遊走之術,這番打鬥技巧讓雄獅來回跟著轉,越發煩躁。原霽最後尋著機會,一槍震飛了木措手中的彎刀,他彎身襲去,撞入木措胸前鐵甲。
原霽手扣住他的鐵甲!
這一摸,幾次三番的試探,終於讓原霽確認:對方的鐵甲,是早就被涼州軍淘汰出去的。即使漠狄人得到了鐵甲,也不是最好的那批。
換言之,涼州軍中沒有出現叛徒。
原霽的近身試探,給了木措機會。木措大喝一聲,抓住原霽的肩,對方因撞擊的動作而下盤不穩,木措用力一扔,將原霽砸入沙漠中。同時,他的拳腳緊隨。原霽當胸被擊,身子斜斜後飛,木措再接再厲!
這般纏打之下,原霽再次從沙漠中爬起來時,他面上所覆的面布,終於掉了。
星光如銀河璀璨,在遙遠天穹上飛流。
木措和原霽隔著三四丈的距離,二人喘著氣對目。這般對視之下,木措的眼睛越來越冷,他憑著本能判斷了出來――
「你就是涼州城裡那隻狼崽子麼?」
木措目光掃過所有的黑衣敵人,明白了:「涼州軍藏頭藏尾不敢露出真容,你們以為假裝自己不是軍人,就能贏了?」
原霽目光微閃,淡漠不語――他真正的目的,當然不會分享給敵人。
木措猛地揮舞手臂,大喝:「壯士們,與我一同斬殺這頭狼崽子,給我父親當禮物!」
玉廷關下,原讓親上戰場,與漠狄王相對。二人在戰場上對敵,都視對方為仇人。
漠狄王手中武器直攻原讓座下之馬,又在對方躲避時縱馬下壓,手中刀壓向原讓手中的劍。原讓後傾身硬扛漠狄王,對方的大力,讓他額上滲了汗。但原讓此人性情堅韌,絕不氣餒。
混戰中,漠狄人伏身,沙啞笑著,用大魏話和原讓交流:「涼州元帥,這一晚,你們兵馬都被困在這裡時,如果時辰差不多,你們背後的武威郡,已經到我兒子手中了。」
原讓手中緊握的劍一顫,他猛地看向對方。
電光火石,各種線索在原讓腦中迴轉,連成一條線。他咬牙:「你們突襲武威!」
漠狄王手中的刀壓著原讓,讓他無法起身。他和這位涼州元帥一起滾下戰馬,手中刀揮得更加虎虎生風。漠狄王帶著惡意,不屑地笑:「武威只是目標之一,我們不過是小試牛刀。不瞞元帥,我兒木措,就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