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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熠停頓了一下:「我當然要關心你的死活,除了協議關係,你還是我之前的導師。」
時雨清心情很好的開起玩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你說是就是。」程星熠悶聲叫外面的人進來:「進來,繼續剛才拍攝。」
幾個人扛著攝像機的工作人員在外面瑟瑟發抖,聽到聲音匆匆開了門。
時雨清皺眉:「他們不會已經出去了吧?」
程星熠:「我們快點不就行了?」
程星熠仍然坐在椅子上,一副大少爺的樣子,居高臨下看了一眼小廝。
「你直接把下面劇情說了。」
小廝:「……」
「之後,二少爺對大少爺心懷不軌,二少爺誓死不從,然後兩人打起來了。當天老爺把兩人罵了一頓……」
「老爺受傷了!!!!來人啊!!有人在嗎!!!!」
所有人被樓底下的聲音驚動了。
時雨清跟同程星熠迅速開門往樓下看去,之間一樓最中央的桌子上,老爺正趴在桌子上,脖頸的血染紅了紅色的衣襟。
一樓開著燈,煞白的燈光照清了他的樣子,眼睛睜著,整個身子都沒了動靜。
時雨清兩人對視一眼,迅速往樓下走去。
同時趕來的還有秋司與謝令一。
而家天一個滑跪過去,抱頭痛哭:「老爺啊,這到底是誰幹的!!!?」
時雨清:「……」
秋司不忍直視,歪頭看向一旁冷眼旁觀的程星熠和時雨清,低聲問道:「這到底是密室大逃脫還是大偵探?」
時雨清說:「你聽說過暴風雪山莊嗎?」
幾個人同時看向他:「什麼意思?」
「暴風雪的山莊?」
程星熠接過話:「簡單來說,就是幾個人因為大雪,很巧的留宿在同一個山莊裡,但是進去之後,所有人都出不來,而且進去的人,會一個一個相繼死去。」
時雨清點頭:「就像我們一樣,被困在這個小酒館裡,現在,是死的第一個人。」
旁邊蠟燭被風吹滅了。
酒樓陷入黑暗。
家天戲都演不下去了,滾了滾喉結迅速跑到時雨清身上,手指緊緊扣著他的胳膊,說什麼都不放開。
「臥槽,你們怎麼說的這麼嚇人?怪不得節目組讓我們玩這個,太嚇人了吧!!」
剛才死在桌子上的是個扮演者,脖頸上紅色的東西他剛才聞了一下,滿是番茄汁,現在經過時雨清兩人這麼一說,這他媽萬一死在綜藝里了?誰賠他啊????
時雨清彎起嘴角:「他嚇你的,既然是節目組的安排,我們不需要解謎也行,只要在所有人都被暗算之前,出去了這個小酒樓就行了。」
謝令一去檢查了所有能夠出去的大門,無一例外都被緊緊鎖住了。
幾個相視一眼,同時往二樓走去。
跳樓……有些不怎麼現實。
時雨清幾人圍成一圈,掃了幾眼假扮死人的工作人員。
時雨清托著下巴問道:「剛才你們都在二樓嗎?」
秋司舉手:「我不在,剛才有人說,二姨娘找我,我就下來了。」
「二姨娘?」
「就是二少爺的母親。」
家天這個時候認真起來,不知道從哪裡找出的紙筆,開始做著小筆記。
時雨清問:「你們呢?說說都在幹什麼?」
謝令一說:「我在……庫房,我在外賭博欠了一筆錢,前些天他們找上我,但我實在沒錢還,他們就開始威脅我,說我不把錢還了,他就告訴我爹,我就想著自己把錢補上,給爹要,爹不給,我就去了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