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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沉著臉接過了外套。
守在門口的僕人見人來立馬把他們引進來。
一踏進來,花澤透就一改懶散的態度,背脊挺直,把學的禮儀全部用上了。
她雖然平時混,可關鍵時刻卻不會掉鏈子。
這場宴會,她代表的是花澤家,只要她有一絲一毫不妥當的行為,丟臉的就是花澤家。
她挽著跡部的胳膊,臉上是恰到好處的微笑,和她打招呼的人她都一一的點頭回應。
宴會的主角西木野真姬一頭艷麗的紅色長髮在人群中十分顯眼,可和她熱烈的頭髮相反的是她臉上的表情。
西木野家的千金是圈內出了名的冰美人,長相漂亮,有不少的追求者。
和西木野真姬打過招呼後,跡部就領著花澤透就往網球社其他人那裡靠。
赤司征十郎端著酒杯攔住了他們,他認出了跡部身邊的女伴是誰,那天一副不良少女打扮,臉畫的花花綠綠的花澤家的小姐。
家裡強制要求的相親他原本就打算走個過場,自己主動拒絕和對方設計讓他拒絕這兩個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他抿了口紅酒,眼神凌厲地看著花澤透,「不良少女?」
跡部給了她個眼神,花澤透輕易就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
『怎麼回事?』
花澤透同樣回了他一個眼神。
『你問我?我還想知道怎麼回事呢?』
相親那天她一張臉畫的花花綠綠,根本就沒想到赤司征十郎還能認出她,根據他的性格他也不像是會在事後查她資料的人。
果然是魅力太大了,就算把自己畫的醜陋,也掩蓋不了她異於常人的氣質。
花澤透沒有吭聲,全當不認識他,臉上掛著完美的微笑,站在跡部旁邊當個花瓶。
跡部上前擋住了花澤透,「赤司君,找我有事?」
兩個高傲的男人相遇,花澤透甚至看到了空氣中碰撞出來的火花,在他們交匯的眼神中「噼里啪啦」的閃著。
赤司收回眼神,微微頜首,「跡部君,晚好。」
「你也一樣。」
兩個人的交鋒不動聲色,也沒有輸贏。
花澤透能感覺到身後的眼神,讓她忍不住渾身戰慄。
她覺得她好像惹上了什麼了不得的「神經病」。
「你做了什麼,惹上了赤司征十郎?」跡部對花澤透惹事的能力簡直無語。
他跟赤司征十郎打過幾次交道,是個不太好惹的人。
有城府,心計深。
花澤透對上他,無異於雞蛋碰石頭,白給。
「什麼叫我惹他?」花澤透不滿道,「上次家裡安排了相親,對象是赤司征十郎。」
「然後。」跡部十分了解花澤透的德行,肯定不是什麼普通的相親。
「然後……我為了讓他知難而退,s了一下中二不良少女。」
跡部沒好氣道:「花澤透你是不是蠢?」
她的確是犯傻了,她後來查過,跟赤司征十郎相親大部分都被他推辭了,他自己就沒有想要聯姻的打算。
她這樣一搞,倒像嫌棄他赤司征十郎一樣,反而讓被他盯上了。
花澤透懊惱道:「我當時不是被母親逼的煩,使了昏招嗎?哪知道他這么小肚雞腸不好惹。」
花澤透被跡部訓的跟鵪鶉一樣,可背在身後的手卻豎起了中指。
看到這一幕的忍足忍不住笑,敢在跡部背後搞小動作的,除了花澤透就沒誰了。
花澤透悄悄地給忍足使了個眼色。
忍足跟她沒有默契,但是他聰明。
他隨便找了個話題,打斷了跡部訓斥花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