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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嫖來的禮包,就是香。
系統似乎也沒想到傅嶼揚居然能真的抽到,連恭喜都忘了。不過傅嶼揚也不是那麼介意,他立刻將那個大禮包拆開,把裡面的耳機拿出來給陸芸用上。看到陸芸驚訝的表情時,感覺自己剛剛手受到的那芝麻大點的打擊都是值得的!
不過就是希望陸芸短時間內不要看手機,否則如果被陸芸看到那個糗到極點的稱號的話,芝麻大點的打擊就會變成西瓜那麼大。
當然,這些經歷傅嶼揚是不會告訴陸芸的。他不知道陸芸已經看破了他那拙劣的謊言,甚至還聽得以地挑眉,「老子就是牛批。」
正當陸芸要和傅嶼揚討論正事兒的時候,陸芸的耳邊又出現了另外一個聲音。不同於傅嶼揚帶有青年朝氣的嗓音,這個聲音帶著那種垂暮老人的沙啞。
「這個舞台很大吧。」老人道。
陸芸一怔,反應過來這聲音不是從耳機裡面發出來了。她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旁邊隔著兩個座椅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坐了一個人。
「你是誰?」陸芸警惕地問道,不確定自己剛剛和傅嶼揚的對話有沒有被對方聽到。
黑暗之中,她無法辨認對方的身份,也看不見對方的臉。只能從聲音勉強判斷對方是個年齡不小的傢伙。
恰巧此時,準備好了演出的馮雲亭走上了舞台。黑暗之中,舞台之上和舞台之下,竟同時上演著驚心動魄的戲碼。
馮雲亭那邊的場景陸芸完全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猜到對方是在用肢體語言講述著自己的一生。這本來是陸芸想要搞清楚的東西,但卻因為身旁忽然出現的老人,而不得不轉移了注意力。
「其實問這些都沒意義。」老人沉聲道,「你問了我又不會回答,所以幹嘛要問呢?你可以理解為我只是個普通的觀眾罷了,來這裡只是為了看戲。」
「這裡沒有什麼戲。」陸芸道。
「有啊。怎麼沒有?」老人發出低低地笑聲,「台上那個人不是正演著呢嘛?只可惜,這齣戲很快就要謝幕了。我估計也是最後一次坐在這裡看戲了。」
傅嶼揚在陸芸的耳邊提出了自己的問題,「為什麼說是謝幕?馮雲亭不是剛上台嘛?」
陸芸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察覺不妙,立刻站起身來,想去台上提醒馮雲亭小心,卻被老人一句不輕不重地話再次摁回了座位上,「不要著急,演員還沒到齊呢。你們這些年輕人呀就是性急,我們看劇呀就是要有耐心,等待劇情推進,故事展開。」
「這一切都是你乾的嗎?」陸芸壓著脾氣問道。
「不是。」老人搖了搖頭,「我只是設計了一個開始而已。故事如果沒有開始就永遠不會開始,但如果開始了,就會滾動著走向結局,這是劇本里寫好的,你也不要白費力氣試圖改變。這些其實都是他們的咎由自取罷了,自從他們害了院長那天起,就應該知道報應有一天會發生在他們自己頭上。」
「他們殺了院長?」陸芸雖然早有猜測,但是從老人這裡聽到,還是感到有些震驚。半天后,她平靜了下來,意識到了一點,「你沒有證據吧,如果有,你就該報警讓警察來抓人了,而不是在二十年後採取這種方式報仇。你和院長是什麼關係?」
「我的確沒有證據。」老人靠在椅子上,就像自己真的是在看一幕平平無奇的劇一般,「但是你覺得呢?他沒有得罪過任何人,也沒病,一個人總不能就這麼消失二十年吧?丟下他畢生追求的事業,再也沒有回來?唯一和他有交集的就是這幫子演員了。也許是他們其中一人,也許是所有人,但他們總要為自己所做的錯而付出代價。」
陸芸咬著牙質問道,「如果是一個人犯的錯,為什麼所有人要跟著一起承擔?」
「當他們一起逃離劇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