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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年輕體健,只是瘦了些,好好調理調理,是不難有子嗣的,還有,殿下您,您……」御醫支支吾吾。
「本宮如何?」葉樞皺眉。
「額……殿下血氣方剛,還需節制些,太子妃月事期間最好就不要侍寢了……」
「咳咳,知道了,下、下去領賞吧。」葉樞攏拳在嘴邊咳嗽兩聲,許流深嬌羞的看了他一眼。
這一幕都落在其他人眼中。
任誰都能聽出來御醫所指,敢情這兩人是昨夜太不節制,今早落紅才誤以為滑胎。
「行了,阿深沒事就好,回頭去本宮那裡挑幾盒燕窩花膠回來補補身子,」皇后娘娘打圓場,「阿深坐,還有件事,本宮想聽聽你的意見。」
許流深乖巧的應了一聲,朝椅子走過去。
「別坐椅子,涼。」葉樞朝她伸手,她遞過手去,順勢坐在他腿上。
兩人默契的動作叫人很難猜疑這是裝出來的,如果不是外面還等了個自述被太子「折騰了一夜」的丫鬟的話。
「母后請說。」許流深坐在某人腿上,被他攔腰箍緊,岑明鏡不著痕跡的白了一眼。
「阿樞,御醫也說要節制,你昨晚既然叫了丫鬟侍寢,怎的又去欺負阿深了呢?」
葉樞和許流深同時一驚:「什麼?」
「哪裡來的丫鬟侍寢,母后在說什麼?」
「我從昨晚就一直在阿深身邊,整夜未睡,今早她說不舒服,兒臣才摟著睡了一會兒,怎麼會找什麼丫鬟侍寢?」
「真的?叫沉香進來。」皇后吩咐。
沉香走進來時,一眼看到許流深就坐在太子爺的大腿上,她暗自咬了咬牙,抬起頭時,眼眶紅紅的。
「奴婢給各位主子請安。」
嚯,小丫頭深藏不露啊。
許流深感覺腰上被捏了一下。
「跟你有一拼。」耳邊熱乎乎的來了一句。
「沉香,你確定昨夜太子在你房中?」皇后娘娘問。
沉香看了許流深一眼,帶著哭腔磕了個頭:「奴婢、奴婢有罪……可奴婢實在不敢違抗殿下……」
「呵……」葉樞笑了,「我整夜都在太子妃房中,再說,母后,」他轉向皇后,「兒臣也不至於饑渴到如此葷素不忌的程度吧?放著國色天香的太子妃不要,去寵幸一個……」
後面他沒說,大家都長了眼睛,且都沒瞎。
沉香本就知尊卑有別,見了太子爺寵溺的把太子妃抱坐在腿上,就更自慚形穢,再聽了這話,整個人都快無地自容了。
她看向皇后,皇后的眼神冰冷,事已至此,退路是根本沒有的了。
沉香把心一橫,抽出那條紫金腰帶,「太子殿下昨夜確實突然來到奴婢房中,奴婢不敢違抗只好盡力侍奉,奴婢也不敢要什麼交代求什麼富貴,只求太子妃不怪,打發奴婢出宮吧……」說罷伏在地上哭的楚楚可憐。
「什麼叫太子妃勿怪?」葉樞嘲諷到,「你污衊本宮這事怎麼算?」
「那殿下的腰帶,腰帶怎會在我房中?」沉香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腰帶?」許流深摟上葉樞的脖子,「腰帶不是昨晚去綁阿狼了嗎?」
葉樞點頭:「對啊。」
「阿狼是誰?」皇后問。
「回母后,是我後院的一條狼狗,我想養只小狼狗玩玩,殿下就叫人弄了只母狗來,因為不是發情季節,就在狗食里拌了一點點那種藥,阿狼嗅覺靈敏不肯吃,殿下只好抽出腰帶綁著它餵了一點。」
皇后:「然後呢?」
「然後就放阿狼和母狗在一起了啊。兒臣衣帶也解了,自然是抱著太子妃回房去了。」葉樞還沒說完,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