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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召集來自己的幾個狗腿子,開始下一步的歪門邪道,「繼續讓水軍們散播消息,就說山海農場的沙棠果沒有檢測報告。」
有個僕人鼻青臉腫的,可能疼痛影響了大腦,竟然愣愣道:「可是,他們不是有治療性藥植的檢測報告嗎?」
他旁邊的人狠狠抽上他後腦勺:「你傻啊!剛才少爺都說了,治療性藥植和功能性藥植的檢測報告不一樣!」
那人捂著後腦勺不敢說話了。
廖仁傑臉皮抖了抖,手裡燃著的香菸忽然按在他手背上。
滋啦——香菸燒灼著皮肉的聲音響起,焦臭味傳來,僕人硬忍著不敢叫出聲,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少、少爺……」
廖仁傑似笑非笑,「不懂就少說話,知道嗎?」
那人抖著身子點頭。
旁邊人小心翼翼道:「少爺,你看我們什麼時候讓水軍放出消息?」
廖仁傑道:「過幾天吧,現在那些平民蠢得很,聽不進去。」
僕人趕緊點頭,又拍馬屁道:「少爺不愧是老爺最喜歡的兒子,想的就是周到,怪不得老爺把生意交給您!」
其他人趕緊跟上,「就是就是,依我看,那個平民在少爺手底下根本堅持不了一個月!」
「哪能啊,要我說連十天都堅持不了!」
「我覺得也就三天!三天那平民就破產了,到時候還不是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廖仁傑舒坦的往後一仰,得意聽著一群人的誇張馬屁。
忽然,其中負責監視網上動向的僕人渾身一顫。
其餘幾人對視一眼,湊上去一看,更是嚇得渾身哆嗦。
廖仁傑皺眉,「怎麼了?」
僕人欲哭無淚,半晌才哆哆嗦嗦道:「那個山海、山海農場,上傳了他們功能性藥劑的檢測報告……」
廖仁傑以一種不符合他身形的速度坐起來,奪過電腦看了一眼,又聽僕人道:「還、還有,他們沙棠果的銷量,已經破十萬了……」
屋子裡一靜,僕人們連呼吸聲都不敢出。
半晌,廖仁傑一腳踹塌了桌子,「媽的!」
他抓過一個僕人就要踹,光腦卻忽然有通話接入。他剛一打開,一個暴躁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你個狗雜種!老子當初就應該把你掐死!媽的……」
對方把他大罵一通,罵的他簡直是狗血噴頭,祖宗十八輩都被罵遍了,然而廖仁傑還不敢還嘴。
因為對面的是他父親,廖家的家主廖午昌。
就在沙棠果開售的這一天,廖家的潛水衣生意足足下降了兩成!廖午昌查了一下午,結果卻查到自己那不爭氣的私生子身上。
能有廖仁傑這樣一個私生子,廖午昌能是什麼好人,他毫不留情的罵完兒子,說道:「立刻去和山海農場道歉,然後滾回老宅受罰!否則等著我收回你手上的生意吧!老子當時就不該和你那個賤婦媽生下你這麼玩意兒!」
通話中斷,廖仁傑麵皮一陣扭曲,眼睛睜得老大,極度的憤怒讓他失去了表情控制,那樣子像是要吃人了。
半晌,他發出一陣沙啞的笑聲,「山海農場……呵,山海農場!」
他從小在父親的淫威下長大,即便生氣父親對自己的羞辱,卻不敢報復,於是把所有的怒火都堆到山海農場身上。
如果說剛開始,他還抱著玩弄一下這個賤民的心態,但是現在他已經單方面和山海農場不死不休!
又是幾天過去,那場抄襲風波已經無影無蹤,甚至那家益豐藥劑店都消失了,唯有沙棠果的銷量還在節節攀升。
景嘉言設置了十萬的庫存,其中包括預售的數量,現在看來,基本上支撐不了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