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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陸之清又有些苦惱地撓了撓臉,補充道:「我娘還說,那女修被魔修拐走後,很快就迎來了正魔大戰,那領頭的魔修,就是傳說中是天魔體的那位,身上就掛著跟那女修丟下來的幾乎一模一樣的玉佩。金家的人估計也是發現了此事,在那一戰中,她稍微眼熟認識的旁支幾個人還有金洵的父親也格外出力。」
「後來麼……到了現在,金家旁支也好像沒了聲音,金家那些人似乎是覺得那女修被那魔修騙走也極為丟臉,自家人又因此而在正魔戰中損失慘重,就將她從家族中除名,這消息也藏了下來,當年那些人也就聽了個茶後話,慢慢地現在都年紀大了,也不怎麼說起此事。現在外頭,應該都沒人知道了吧。」
「我娘也是因為當時,對著情愛之事記得尤為深刻,還感嘆了好幾天,你這麼一問,她就想起來了。不過那女修叫什麼,後來又怎麼樣了,也是無人知曉的。」
陸之清說完後和沈玉兩個人坐在院子裡,無言許久。
這一瞬間,仿佛周圍的寂靜和風吹草動的聲音都蕭瑟許多。
「沒想到這玉佩背後,居然還藏著這樣的故事……」沈玉說,「難怪,難怪金洵當初不願意開口告訴我。」
也難怪他在萬獸林時,也只是說,若是真的尋不到,他再問問家中人可否告訴她玉佩的事。
只是這玉佩繞來繞去,又繞到了正魔大戰,又繞到了當初那個天魔體身上,可那人已經死了,那她要找的那個魔尊……難不成還真的跟那場大戰有關,跟那魔焰谷有關?
陸之清也覺得心裡有些澀澀的:「師姐,我現在更覺得,還是修煉最為重要了。也不知我進宗門那會兒是怎麼想的!」
沈玉搖了搖頭:「感情之事,誰也不好說。」
陸之清問道:「那師姐,你要找的那人,若是也帶著跟金洵師兄差不多的玉佩,那他會不會……」
沈玉忽然想到自己要找的人是個魔尊,聽到陸之清這欲言又止的話,心裡咯噔一聲,正想著怎麼解釋,陸之清又猶豫地說:「他會不會是在正魔之戰中撿漏,撿了那魔修身上的玉佩?畢竟當初那個天魔體,不是已經在大戰中隕落了。」
「……」沈玉鬆了口氣,附和道:「對,說不定就是撿的。」
陸之清真心說道:「不過這事好像對師姐找人沒有太大幫助,若是師姐後面還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跟我說。」
沈玉真誠地感謝她。
兩人慢慢走到院門邊,沈玉正要送陸之清下山時,又聽到這山路下有點別的聲音。
有點像是金洵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腳步聲漸漸響起來,拐了個彎,走到了對面那裡,重重拍著門:「季驍啊,怎麼我下午一直喊你,你都沒聲呢?我聽說你們天雲宗的浴池比我們天一劍宗的要舒服多了!我早就打聽好了,這個時候你們浴池裡根本沒什麼人,正是舒舒服服泡澡的時候,怎麼樣,要不要跟哥幾個去泡一泡,交流下感情啊?」
那嗓門大的,半山腰估計都能聽見。
沈玉:「……」她有意無意地看了眼陸之清。
後者輕咳一聲說:「是金炎師兄。」
那頭金炎還在喊著說:「你怎麼回事,這麼害羞呢?難不成是你身材沒我好,見不得人,兄弟之間咱也不比這些啊!」
季驍「唰」的一下拉開門,臉黑地說:「你安靜點。」
金炎絲毫不害臊地說:「我這要是太過安靜了,你不是又跟下午一樣不理人嗎?」
他似有所指的,眼神在他下方打量:「難不成,你是怕這個跟哥不能比?」
金洵在一旁有些不悅地說:「金炎,注意分寸。」
某一處的輕咳聲漸漸提高了點音量。
在場三名男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