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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至龍斜眼想著,這麼明顯還用問,他自己本人不也是因為對方有了才早早的訂婚。
這還是聽何爾橙說的,還依舊不死心的找何爾橙複合,如果他這樣子做,只會讓何爾橙被扣上風氣敗壞的女人。
「其實你也不用特意讓我拿病曆本過來,那個她不過是個比較瘋狂的女人而已,只是想死咬著阿橙不放,那天的事情我和你不是都看在眼裡麼,她碰都沒碰到她,是她自己坐到地上去的。」他對鄭琪勝講。
「那你為什麼沒有為阿橙說句話,還那麼緊張的直接送她去醫院?」這讓鄭琪勝反而很生氣,明知道和何爾橙沒關係,他卻什麼話都不說。
「還有。」金景赫從包里拿出病歷卡和診斷說明,「這上面都有診斷說明,包括孕期的時間,還有產檢的證據,胎兒本來就不穩定,醫生也說了,不能情緒化。」
金景赫從一開始就知道所有的事情,包括在泰國,反正現在孩子也沒有了,他想這個婚也就不用繼續演下去了,孩子也不是他的。
經紀人有點迷茫,這是什麼事情啊,拿著病曆本看了一眼:「你們之間的關係我是不太了解的,但是她為什麼要跟何爾橙過不去?」這包括當時和何爾橙說的過分的話,即使不是她挑的禍事,但所有的事情也是因她而起。
權至龍吐掉口香糖,拿紙巾團了團,又拿起咖啡,喝了大半杯:「不就是你喜歡爾橙,申晴芝喜歡你,可是即使用了這樣的方式把你拴在一起,發現時間久了,還是沒有感情,你的心裡只有我們爾橙,所以,得不到你,就先毀掉你的目標,對不對?她到底拿什麼來威脅你,你會覺得我們爾橙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
鄭琪勝傻了眼,原來權至龍什麼都知道,這兩個男人到底在搞什麼?
金景赫羞愧的說道:「將她是作家的事情公布,連同她家裡的那些事情。」
「這……」權至龍不與了解,只知道何爾橙和她弟弟在首爾是相依為命,也沒有聽說她家裡一些事情,但是她對外婆的感情很深厚,這是知道的,「離家出走?還是逃婚?」
他想到最奇葩的事情也就只有這些,單單這些他都認為構不成威脅。
鄭琪勝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阿橙是沒有和你說的,比你想的還要糟糕,如果從她家人的角度說,那阿橙就是不孝,但從阿橙的角度說,她只是想脫離像地獄一般的生活。」
金景赫笑了笑:「不過,這些對你來說根本沒什麼,只是對阿橙來講,是比較忌諱的事情,必須要有作品,社會才會容納她,但如果沒有像樣的作品,這些事情最先公布,那麼……」
鄭琪勝更是無奈的笑了出來,他想起曾經何爾橙剛到首爾時,把自己比喻的一種骯髒的東西:「蟑螂。」
金景赫無奈的笑了笑,說:「原來就我一個人知道,對,她把自己比喻成蟑螂,她說自己想著這個東西,又害怕又噁心,還嫌棄自己。」
「蟑螂?」聽到這個詞,權至龍又多了幾分心疼,從她最親近的兩個人嘴裡講出來。
他想,要等著她講著這些事情,除非她的父母找上門,不然他永遠不會知道在她身上是經歷一種什麼樣的曾經。
「堅強打不死的小強。」經紀人想用比喻來講,其實並不噁心,只是看到了會有點不太舒服,渾身不自在。
這樣看來,她再怎麼躲著的人,麻煩還是會主動找上門。
最後,還是因為何爾橙的電話,才打斷來他們的講話,事情算是很好解決,金景赫願意賠償店裡所有的損失,而申晴芝的事情,如果她還是要起訴何爾橙動手才導致她失去孩子,那麼,這些病例報告就是最好的證據,金景赫作為未婚夫是有權利知道這些事情,也可以用這些證據直接讓她起訴失敗。
臨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