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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白朮和商陸,凌焰趕緊閉上嘴巴,咬緊牙關。
羽毛划過他的眉心,划過他的鼻樑,划過他的唇,划過他的喉結,路向南……
凌焰渾身緊繃,劇烈地喘息著。
任雪川扶著他,羽毛上下剮蹭,畫圈,很快就讓他面紅耳赤,不住顫抖。
「師尊!」凌焰紅著眼睛,咬牙切齒,沒幾下就被弄得要哭了。
他真的要瘋了,他想大聲叫出來,又十分不好意思,於是掙扎著撐起身子,咬住了旁邊的被褥。
那根紅色的羽毛格外扎眼,尤其配合對方白皙的手。
任雪川的手是極好看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膚如凝脂。
他的手拿捏著那根羽毛,寫寫畫畫,耐心十足,又……殘忍異常。
凌焰是真的被弄得瘋掉了。
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床單都快被他蹬爛了。
這羽毛是從他們的孩子身上掉下來的……用孩子的羽毛做這種事實在太!
他張開嘴,吐掉被子,破口大罵:「任雪川你不是人!你這個……!」
「罵,」任雪川繼續畫圈,「大點聲。」
凌焰實在繃不住了,仰頭哭喊了聲:「畜生!!」
與此同時,羽毛被弄髒了。
凌焰渾身顫抖,張著嘴大口喘息,還在不斷地抽泣著。
任雪川把被弄髒的羽毛給他看。
凌焰別過頭,真的沒眼看。
對方卻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
凌焰真的又想罵他:「你怎麼變得這麼壞?!」
以前那個克制的,羞澀的師尊哪兒去了?!
罵完他又慫了,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低聲道:「我錯了……真的錯了。」
任雪川充耳不聞,把羽毛在他身上蹭了蹭,而後開始重複利用。
凌焰簡直絕望。
他恨啊,恨自己為什麼要嘴賤!現在就很想時間倒流,把自己的嘴巴縫上。可要想時間倒流,除非湊齊四靈,讓他們毀滅世界……
這樣代價未免太大了。
不行不行。
這天晚上,任雪川先是用羽毛懲罰徒弟,然後又上了真刀實槍。
凌焰被弄得死去活來,真的是滴也沒有了——指眼淚。
不知怎麼的,他感覺師尊身上似乎多了絲邪氣。從前對方可從來不會這樣折磨他,般他哭幾下對方就會心軟的,會輕些,會給他喘息的機會,不至於翻來覆去折騰整晚,到天亮了還不停。
但他同師尊說話,對方還是清醒的,言語之中也沒有太過異常。
凌焰懷疑是自己多心了。
換個角度想,可能是相處久了,師尊終於褪去青澀,變得會玩了。再說……再說其實挺刺激的,那種縱情的感覺真的很令人沉淪,會令他真切體會到彼此親密無間,合二為,融為體。
他甘願為對方而死。
他能感覺到,師尊也是這樣想的。
比起身體上的愉悅,他更能感受到對方內心深處的愛與占有欲。
挺令人著迷的……
但身體是真的遭不住。
直到早上朱雀回來了,在窗外啾啾啾,他終於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對師尊道:「小鳥回來了!小鳥回來了!」
任雪川不為所動,只專注親吻他被磨紅的手腕。
凌焰道:「你聽,他可能是餓了!」
任雪川道:「有人會餵。」
「寶寶!」凌焰喊了聲,小鳥立刻啄破薄薄的窗紙,鑽了進來。
凌焰輕輕踢了師尊下:「孩子在呢。」
任雪川道:「他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