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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知他們,朱雀破殼了。
「知道,」玄武道,「早就感覺到了。」
任雪川走到洪星嵐身邊,往水裡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玄武問:「能否讓我看看朱雀?」
任雪川沉默片刻,而後吹了聲口哨。
朱雀從遙遠的山林飛回來,落在了他手臂上。
「朱雀,」玄武在那邊叫他,聲音有些顫抖,「你……還記得我麼?」
朱雀聽到聲音,好奇地低頭。
任雪川蹲下身,指尖輕觸水面,將其凍成薄薄的一層冰。
朱雀順著他的手背跳到冰面上,好奇地打量那邊的烏龜,而後扭頭沖任雪川叫了一聲,似乎在問那是誰?
「看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玄武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也是,畢竟我們是苟延殘喘,而你……算是獲得了新生。」
朱雀不住地在冰面上行走,低頭仔仔細細打量他,一邊看他,一邊發出清脆的鳴叫。
後來他開始啄冰面。
玄武稍有些激動:「他是不是認出我了??能不能讓我見見他?」
朱雀更加用力地啄冰面,嘩啦一聲,冰層破碎,陣法消失,那邊的影像也消失了。
任雪川趁著小鳥變成落湯雞之前抓住他,將他撈了起來。
小鳥卻掙脫他的手,往水面沖。
沒有看到那烏龜,他的叫聲變得茫然,疑惑。
任雪川將他撈起來,帶他往前院走,幫他擦乾羽毛。
朱雀對著他嘰嘰喳喳,似乎有很多問題,任雪川摸摸他的頭,沒有為他解答困惑。
九月,湛原家裡來了信,說是老家被妖獸侵襲,已傷亡上千人。他急匆匆回家,凌焰與洪星嵐幫他處理學院的一些事務。
小鳥就交給孩子的父親在帶了。
凌焰回去的時候,大多看到師尊坐在亭子裡,手捧著朱雀,在跟他說話。
他打聽他們在聊什麼,任雪川只是說:「父子間的小秘密。」
朱雀對凌焰一陣「啾啾啾」,他也聽不懂。反正他不擔心師尊把孩子帶壞,所以由著他們去了。
每天晚上朱雀會去學院接他回家。
凌焰問:「你爹呢?怎麼不和你一起來接我?他在做什麼?」
朱雀站在他手上,張開翅膀,比劃了練劍的動作。
「練劍?」凌焰感到奇怪,「他已經很少練劍了……」
朱雀繼續比劃,他竟是學會了整套劍法。
這下凌焰就明白了,師尊應該是在教孩子。
到家後,他對師尊道:「陵光還沒化形呢,先不急著教他劍法吧?不用讓他贏在起跑線上,他這麼聰明,等化形後肯定能學成你的劍法。」
任雪川點頭應下,沒有多說什麼。
幾天後,湛原傳來消息,說是家鄉作亂的妖獸疑似是白虎,請門派支援。
好傢夥……聽到這個消息,凌焰直呼好傢夥。
他的好友簡直是四靈探測器??洪星嵐整出一隻玄武,湛原整出一隻白虎,他自己更是生了朱雀……
這下他肯定要一起去了。
然而,不巧的是,得到消息這天,宮越溪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看起來情況非常糟糕。
任雪川當機立斷,對凌焰道:「你留下照顧老祖。」
凌焰前所未有的為難。他一方面放心不下師尊,擔心玄武與白虎聯手,會有什麼招數,一方面也不能不管太師祖。太師祖不願讓人親近,也就他能進入酒仙居。
「你留下,」任雪川道,「讓小鳥陪我去。」
一番猶豫後,凌焰只得點了頭。
他捧著朱雀,認真叮囑:「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