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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爺看見了什麼會那般氣憤?」江汐瑤腳步輕移,逼近齊與墨問道。
「不是,我不是看見他親你我才」話說到這,齊與墨忽的瞪大了眼,他他怎麼嘴瓢了?
親她?
「哦?」江汐瑤滿臉戲謔地看向齊與墨,原來他是為這事吃醋,輕笑道:「我與王爺只是合約婚姻,王爺要為這般事生氣呢?」
江汐瑤的腳步越來越逼近,齊與墨不得已後退了兩步,慌亂解釋道:「不是,我不是生氣,我只是怕怕江小姐毀了合約。對,我只是害怕江小姐毀了合約。」
齊與墨像找到了一個安慰自己的藉口,眼睛忽的亮起來看著江汐瑤道。
楊二的家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也不為過,一間房子竟連一支照明用的蠟燭也沒有。四周牆壁皆有漏洞,除了清冷的月光透過壁洞為這黑暗添了些光,再也沒有其他照明的東西。
江汐瑤前進的腳步終於頓在了原地,她抬眸定定地看著眼前齊與墨。眼中微光閃動,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眼中閃過。她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承認他對她動心了有這麼難嗎?自欺欺人又能騙過誰呢?
「真的嗎?」江汐瑤垂著眸不知是問他還是問自己,說完又抬眸看向齊與墨道:「不早了,與墨早些回衙門休息吧。」
說完也沒等齊與墨的回覆,身形一閃,那被黑袍裹住的軀體就消失於齊與墨的眼前。
齊與墨還在想著江汐瑤的那句「是嗎」,待他反應過來要回答時,江汐瑤人已經不見了。松下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又有些竊喜,江汐瑤沒有心上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齊與墨最後瞥了一眼床上的楊二,而後樂呵呵地拎著黑衣人飛身回了衙門。
到了衙門後,齊與墨當機立斷地把黑衣人拎到了地牢內。讓幾個人用鐵鏈鎖住了他的雙手雙腳,怕他口中藏毒,又命人把他迷暈,拔了他滿口的牙齒。
最後派了十來個人重重把守住地牢,齊與墨這才放心地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的齊與墨沒有一絲睡意,腦中滿滿的都是江汐瑤沒有心上人一事,想著想著嘴角就會情不自禁裂開,如此這般反覆,到了天將明時,齊與墨才因為支撐不住困意而沉沉睡去。
第二天,當齊與墨頂著一臉黑眼圈見蘇維劉肖二人時,兩人都驚住了。
齊與墨輕咳了一聲,把昨夜的事情說了出來,蘇維面上一喜,當□□貼道:「難怪王爺今日這般疲倦,原來是昨夜勞累過度了啊!」
齊與墨耳尖一紅,面上有些尷尬。他總不能說他昨夜想到他的王妃沒有心上人然後開心地失眠了吧。
輕咳了一聲,齊與墨掩去尷尬正色道:「嗯,無礙,那黑衣人此時就在地牢,二位可要隨我一同前去?」
說完抬頭盯著二人面部表情,蘇維倒是一面「終於有線索」的喜色,而劉肖雖然也在笑,可笑中還隱藏了些許其他情緒。
齊與墨心中冷笑了一聲,這個劉肖果然有問題。
兩人都沒意見,便隨著齊與墨一同去了地牢。
昏暗的地牢內,到處都是陰暗潮濕的霉味。這等地方就連陽光都不願涉足似的,只進來了幾縷陽光。齊與墨微微蹙了蹙眉,伸出衣袖捂住鼻口,昨夜進來倒沒覺得這般難聞,怎的今日忽然這般令人不適。
劉肖蘇維二人進門也是眉頭一皺,隨即和齊與墨做了同樣的動作。幾個人一路走到關押黑衣人的牢門前。
此時黑衣人似乎還在熟睡中,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的迷藥下的多了,導致他一直睡到現在。
齊與墨衝著旁邊一個侍衛揚了揚眉,侍衛頓時瞭然,端過一盆水猛的撲倒黑衣人臉上。
黑衣人一驚,睜開眼就要破口大罵,忽的嘴中傳來一陣疼痛,這才發現滿嘴的牙齒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