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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山安置好齊與墨後,便上前兩步甩了祁刀兩個耳光,「啪啪」的響聲即使在獄門外都能聽見,可見趙山是下了力氣的。
趙山一直都覺得,齊與墨用水澆醒這些犯人實在是過於溫和了,所以他這兩巴掌絲毫沒有留情。
祁刀只感覺雙頰一痛,睜眼時便看到了在他面前笑的一臉揶揄的趙山。記憶幾乎瞬間湧入腦中,祁刀只覺下身一涼,生出了一種名為害怕的情緒。
只是那情緒還未延展開,便被另一股名為憤怒的情緒占領了。他目眥盡裂,雙眼通紅地盯著趙山,那模樣仿佛要將他千刀萬剮之後再五馬分屍一般。
趙山看清他眼中的怒火反而勾唇笑了起來,他伸出厚大的手掌鉗住祁刀的下巴,湊近他的耳邊道:「痛嗎?」
那祁刀一動不動任由趙山鉗住他,待趙山說完後,對上趙山那雙充滿笑意的眸子,咧開的嘴流下了血水,陰寒道:「你最好別讓我逃出去。」
那雙惡狼般的眸子盯著趙山發出冷冽的寒光,可他的嘴角卻掀起明顯的弧度,像是帶著笑意的羅剎般,令人恐懼。
趙山沒去理會他那嗜血般的眼神,輕笑道:「嘖!這點還請你放心,我們絕對會好好看管你的,你插翅難逃!」
說完,便轉身走到齊與墨身邊,恢復了那憨厚的大漢模樣:「王爺,可以去審問了!」
齊與墨略有深意地看了趙山一眼,剛剛那般模樣的趙山想來才是他面對他人最常露出的一面——凶暴狠戾。
之前已經坐了很久的齊與墨,察覺自己身體中的不適之感已經消下去許多,衝著趙山點了點頭,腳步從容、面容冷淡地走向了祁刀。
第47章 生病與發現
齊與墨站在祁刀六尺以外的地方, 神色平淡,看向祁刀的眼神清冷幽靜地像坐地千年的寂靜古潭般。
齊與墨未說話,那祁刀也不說話, 二人便這般互相對峙起來。
許是齊與墨這會的眼神太過冷寂空廖, 許是祁刀被鎖鏈掛的失去了力氣。最終祁刀移開了視線仰天笑道:「怎麼?我該招的都已經招了,王爺還想從我這問些什麼?」
齊與墨忍住胃中的翻滾, 努力吐出幾個字:「黎語冰。」
祁刀臉上有一瞬間的錯愕,而後立馬恢復了平淡,雖然一閃而過, 但齊與墨還是捕捉到了。
「王爺這是何意?」
「沒什麼,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認識她的嗎?」
祁刀面上維持著淡然, 眼中卻是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道:「與我何干?」
齊與墨見狀微微勾起唇角頗有幾分感激地道:「這還得多虧了你, 我才能認識她。」
祁刀不明所以, 眯著眼盯著齊與墨一語不發。
齊與墨看了一眼祁刀的表情繼續道:「在去蘇縣的路上, 若不是你刺殺於我,我也不會遇見同樣被追殺地奄奄一息的黎語冰。」
祁刀臉上有了明顯的變化, 語氣中也帶上了一絲緊張道:「追殺?」
齊與墨點頭笑道:「並且吧,這追殺她的人,與你也關係匪淺。」
祁刀雖是武夫,可也不是傻子,一聽齊與墨這話幾乎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死死地盯著齊與墨道:「不可能,二哥和四哥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齊與墨任由他盯著自己, 面上依舊笑的從容:「我猜你那二哥和四哥是不是說幫你們背後那人做完事後,朝廷的通緝榜上便再也不會有你們了?」
祁刀瞳孔微縮,只一瞬便又恢復了原樣,盯著齊與墨的目光像是在看他, 又像是在透過他看他說的是真是假。
忽然祁刀笑了起來:「我真蠢,居然會相信你!你還想套我話?我說了,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指使我們的人就是劉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