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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衛諺倒是吃這一套,應該說大部分男人都挺吃這一套,這麼一個溫言軟語體貼備至的美人就在身畔,衛諺想不動心也難。
衛諺正在涼亭中思量軍務,沒想到薛素衣突然過來了,他甚至不知道薛素衣問的是什麼:「哦。」
薛素衣抿唇一笑,把金梳別在了發間:「表兄喜歡的,我也喜歡。」
這話說的有些撩人,作為原書女主,美貌自然是標配,薛素衣不光貌美,身上還有種甜美溫文的氣質,淺淺一笑,臉上便生出兩個醉人的梨渦,令人怦然心動。
她抬手道:「表兄,你衣領皺了…」說著便想抬手為衛諺整理衣領。
涼亭里的衛諺半點沒有動心的表情,他是個領地意識極強的人,大概和他的經歷有關,他就像狼似的,討厭別人侵犯他的領地,會毫不猶豫地攻擊任何貿然靠近他的人。
薛素衣想要碰的還是咽喉這等要害,要擱在軍營里,她的脖子這時候只怕都不在腦袋上了。
衛諺抬了抬眼皮,不著痕跡地避開。
薛素衣有些尷尬,識趣地轉移話題,抿唇笑了笑:「楊巡撫家的三郎和四小姐在別院設宴,邀我去騎馬賞雪,楊三郎也是在軍營里任職的,正想向表兄討教討教呢,表兄要不要隨我一道出去?」
衛諺看向涼亭外的結了一層薄冰的湖泊,哦了聲:「這時候騎馬?他們腦子被馬踢了?」不得不說,在嘴欠這點上,衛諺對誰都稱得上一視同仁。
薛素衣臉上梨渦若隱若現,繼續道:「楊三郎和四姑娘把地方定在了一處溫泉山里,那裡的氣候四季如春,並不冷的…」
衛諺翻了翻眼皮:「不去,我討厭騎馬。」
這是什麼理由,他在軍營里不是天天騎馬嗎…
她連著被拒了兩回,面上難免尷尬,她很聰明地轉了話頭,佯做訝異地看向涼亭外:「那不是沈姐姐嗎?」
她沒等衛諺反應,抬手招了招,欣喜喚道:「沈姐姐,好久不見。」
她說完稍稍側頭,正露出鬢髮間插著的那把琵琶金梳。
沈遲意本來想抬腿走人的,瞧薛素衣這般作態,她反倒不打算走了,慢悠悠地進了涼亭,淺淺頷首算是打過招呼:「薛姑娘,好久不見。」
她這才近距離打量了一下薛素衣,才發現她居然是上了妝的,而且上了全套的精緻妝容,著重突出五官的斯文甜美,擦上一點淡淡的口脂,在男人眼裡幾乎瞧不出她帶了妝,再加上一身淡青長褙子配上素白馬面裙,更襯的她甜美婀娜。
這又和原書不一樣了,書里的薛素衣從來是不施粉黛,口脂都不怎麼塗。
沈遲意心裡正暗暗納罕,薛素衣已是笑著招呼,素手不經意挽著鬢髮,讓人不由得去看她發間:「沈姐姐今兒是上妝了嗎?難怪這麼漂亮。」
這話明著是誇讚,其實就是說她因為點了妝才這般貌美的,她一開口,沈遲意覺著涼亭里的茶味快要衝天了。
沈遲意不禁笑看她一眼:「今兒薛姑娘出來我才真是意外呢,前幾天你的那兒的紫苑藤被世子拿來給我了,我正不好意思,生怕你因我加重了病情,今兒瞧你無事,我總算是放心了。」
言語如劍捅人心肺,薛素衣臉上的梨渦淺了點,很快神色又有些委屈,不經意地向衛諺遞去一個楚楚的眼神。
很可惜,衛諺聽到沈遲意的話,不由低笑了聲,沒有給薛素衣反應。
薛素衣有些尷尬,很快又溫文笑道:「沈姐姐,巡撫千金邀我下午去騎馬踏青,不少姐妹都應邀去了,姐姐要不要跟我一道去啊?」
雖然沈遲意瞧見這把金梳沒發作讓她有些訝異,但沈遲意要為瑞陽王側妃的事兒已經流傳開了,她很想知道,沈遲意在面對昔日那些熟人時,還能不能端出這樣一幅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