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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醒了吗?卑职夜巡十七队副队长,奉命查看各宫贵人是否安好,如打扰了您休息请莫见怪。”
低低沉沉的声音由门外传来,听到话的一瞬间,裴烨煦也同时感觉到了一丝神识,那是以内力凝成的一股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六识查看敌情,神识对于杀意和陌生人的气息都相当的敏感,想必这人是怕有人潜在屋子里所以才特意如此的吧?呵呵……以防万一吗?心中不由得暗暗赞赏,这人到是个细心之人。
“出了什么事了吗?可是有刺客?”略显讶异的开口,微有些沙哑的噪音显示出几分睡意,一听即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
“……没事的,只是例行检察,七皇子请歇了吧,小的告退。”
话落听得门口脚步声远去,裴烨煦这才放松身体躺回了床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望天,脑子中尽是今晚所见所闻的一幕幕。
太子哥哥为何而谋?轩辕劫入宫又所办何事?刚刚在那酒楼里之所以和轩辕劫动手的起因,正是因他动了轩辕劫藏于胸衣里的玉牌,虽一直很好奇太子哥哥给轩辕劫的玉牌到底是什么样式的,(不同样式代表不同权限和身份)可当拿到手里之时,心,还是忍不住顿了那么一小下,竟然是……宛心苑里太监专用的吗?太子哥哥,你可是在为小煦谋划一切?只为了,你在他人那里了解到的一枝半角?
嘴角不由得挂上了甜滋滋的笑,原来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太子哥哥都是这样一切为他不求回报也不求明了的笨蛋哪,以轩辕劫的身手和头脑,秘密潜进宛心苑所为何来,也就不问而知了,只是太子哥哥啊,你可知一旦事成惹得父皇动怒严查起来,你又要担多大的风险吗?竟然自己亲自会见轩辕劫,你就不怕他哪天把你给卖了?
还有那个裴傲煌,自己还真是好运气,头一回出宫就遇上个大麻烦,本只是想偷偷出宫透透气看看风景,所以根本就没想过要遮遮挡挡掩人耳目,这下好了,全给裴傲煌看光了,还好自己因为年纪小又不得宠出堂入庭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只要刻意避着点到也不怕会被他寻到,毕竟就是想破了头,他也绝想不到自己要找的人会在宫里,并还是自己的亲侄儿,所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五天后
见裴烨煦好的差不多了,宛贵妃把人叫到跟前来又不轻不重的训了番话后才通知他明天上书院,这几天裴烨煦生病在床,裴烨华和裴烨熔哪个也没闲着,人虽没到过场但东西却一样样的送,也不怕宫里面说嫌话,反正是什么好就送什么,扰得宫内风声涌动谣言四起,还好裴烨煦只躺了五天,要是五个月,她这宛心苑的闲堂(意空的屋子)都要被补品和礼物堆满了。
“是,孩儿知晓了,母妃请歇息孩儿告退。”恭身拱手,一步步退出屋子,在迈出门口时还轻轻带上门才离开。
独自漫步在回廊里,微垂着的头让人看不清脸部表情,自己现在终是太小了啊,虽然可以轻易就杀了那个女人,但失去了这个母亲的保护,等待着自己的也只会是更加难堪的境地,所以……还是再等等吧,等到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等到身边再不会有能威胁到自己的人或事,到那时,他会让这个女人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奴才给皇子请安。”
一声尖尖的噪音打断了裴烨煦的沉思,慢慢抬起眼帘,一个附跪在地的瘦小身形映入了视线,眉头几不可查的微颤,这人的气息……有点熟悉。
“把头抬起来。”淡淡的开口,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些威严,而随着话落,对面的人也小心的抬起了头,怯怯的眼神不敢与裴烨煦正视,只是忽左忽右的转如每一个胆小的太监一般,许是太怕了,他一张清秀的小脸上溢满了汗,使得面色变得更加窘迫。
有点失望,这人自己并不认得,“起吧。”收回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