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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需要一個男人去引出殭屍才能收服,男人不願意,道長就把他綁在了棺材旁,一動不能動,看得陸硯行直發慌心怵,仿佛被綁的是自己。
陸硯行在看電影,溫煙在看他,時刻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棺材蓋忽然被一股無名猛力掀翻,道長讓男人暫時不要呼吸時,溫煙明顯能感到陸硯行一動不動也摒住了呼吸,身體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溫煙憋笑到內傷。
下一個畫面是棺材內部,裡面躺了一個青面獠牙的男人,五指就像雞爪一樣伸直,乾瘦沒有肉,指甲有兩三厘米長,手面深黑像被烤焦一般,看不清楚筋絡。
到時候了。
就在這時,熒幕上的畫面忽然暫停,窗簾在後方全部自動打開,照進一屋子皎白的月光,溫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施了個法,客廳里瞬間出現個面容可怖的男子,與剛才電影裡的有幾分相像。
但其實都是幻像。
趁著陸硯行不注意的時候,溫煙偷偷用手拂過他的眼睛,又在他臉蛋上親了一口,自己已經在心裡用這個吻抵消了接下來的罪惡感。
「陸硯行你快看後面。」溫煙瑟著身子把頭埋進他懷裡,陸硯行往後一看,一句優美的中國話脫口而出:「我操『/!!」
溫煙在語言這方面進入到了從未深入到的一個新領域,疑惑問他:「什麼意思呀?」
陸硯行哪還有閒心給她解釋,抱起她撒腿就跑,那個男鬼腳上像是裝了風火輪,飛一樣各種堵路,他還沒發現不對勁,溫煙在懷裡笑得和朵花兒似的。
溫煙被顛得有些難受,來回幾個輪迴後,她感覺到陸硯行神經緊繃快到了極限不能再嚇他了,他現在隨時都有可能把她往地上一摔自己跑路。
「好了好了,沒事沒事。」溫煙在他下巴又親了一口。
下一秒,那個青面獠牙的男鬼在客廳消失的一乾二淨。
靜悄悄的來,輕飄飄的走。
他整個人後背冒著一層冷汗,溫煙從他懷裡下來,典型的給個巴掌再給個甜棗,柔聲安撫著:「別怕別怕,那都是假的。」
啥?
他聽到了啥?
假的?
「溫煙……」陸硯行才反應過來,沉聲和她說:「你就踩著我的陰影可勁兒欺負我吧,我告訴你,我心臟也不好,我遲早哪天死在你面前。」
說到最後,他什麼話都往出抖落,也不顧什麼顏面,氣都氣死了:「你不就想我死,我死還不行,我明天就死外邊,你不是喜歡這破別墅破床,睡,給你睡,你一個人睡你的吧,沒人管你了,想幹嘛幹嘛去。」
溫煙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火,有些不知所措,心想又一個沒收拾住玩脫了,可憐兮兮雙手環上他的腰:「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陸硯行這次是真有些生氣,完全不吃她這套,冷冷撥開她的手,把她晾在一邊。
總得給她點教訓。
他沒撒謊,陸家有心臟病家族遺傳史,段若蘭心臟也不好,他和陸意凝暫時沒什麼問題。
但總歸是有遺傳的傾向,從小在飲食作息方面就格外重視。
他是真經不住她這麼嚇,哪怕是一個正常人可能也得嚇出點毛病。
等他情緒消化的差不多,扭頭才發現溫煙獨自跑去站牆角了,身體面對著雪白的牆壁站得筆直,頭埋著看著腳下的地板,看起來倒真是一副認真反思的樣子。
陸硯行氣瞬間消了大半,還是妥了協:「行了,別在那站著了。」
「我可以寫檢討。」
抬頭才發現眼眶裡蓄滿了珍珠,看向他的那瞬間正好從眼角滑落,陸硯行指腹輕給她抹淚,語氣無奈極了:「行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