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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葭此時有些口渴,讓琉璃幫自己倒了杯茶,這才道:「刺客是誰派的你我心知肚明,不過沈菀入了獄,楚王妃已經夠慘的了,我懶得跟她計較,左右我和遠山哥過完了年便走,今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了。」
沈津錫微微有些驚訝:「你們真打算過完年便走啊,我這些日子看你和父王處的挺好,只當你對以前的事不在意了呢。」
沈葭神色黯了黯,隨即苦笑著搖頭;「有些事不是輕易就能忘記的。」
轉眼到了年關,大雪一連下了兩日,整個楚王府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前段日子王府南面的後院裡新移植了幾株紅梅,眾人都夸好看,沈葭這日閒悶便趁著侯寧睡下拉著侯遠山一起去看。
說是幾株,到了才發現那紅梅多的都堪稱一個小梅林了。嫣紅的梅花傲然綻放,樹枝上偶有白雪堆積,與那紅色的梅花交相輝映,別有一番景致。
清風吹起時送來縷縷清淡的梅香,沁人心脾。
「聽說這紅梅是我哥讓人移植過來的,他素來不是個愛花之人,卻不知怎麼突然改了性子。」沈葭伸手摘下一朵梅花放在掌心,很是不解地道。到底是什麼能讓一個不喜歡花的人突然之間栽種了這麼多的梅花過來,她有些想不明白。
正想著,卻聽侯遠山突然沉聲道:「那邊有人。」
沈葭微怔,隨即順著他望的方向看過去,果真見一白色的身影閃過,在那紅梅盡放的林子裡那抹白色格外扎眼。
「是個女人。」沈葭很是確定地說著,拉了侯遠山的手腕興致勃□□來,「恐怕是哥哥金屋藏嬌呢,咱們過去瞧瞧。」
她說著,腳下的步子輕了不少。以前便聽哥哥說在邊關認識了一位女子,卻不知是不是那位。
走近了,便聽得有說話聲:
「姑娘,外面冷,咱們站一會兒便回屋吧,您身子弱吹不得風的,若是生了病世子會心疼的。」丫鬟對著跟前的白衣蒙面女子輕聲道。
女子沒有說話,只靜靜盯著那滿樹紅梅發呆,目光有些迷離。
丫鬟有些無奈,便又道:「姑娘若不想回屋,就先在此地等著,奴婢回去取了狐裘來。」她說完,見女子仍是不答,無奈嘆息一聲急匆匆地跑走了。
「遠山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女子有些眼熟?」沈葭問了一句見無人應答,回頭一看卻是不見了侯遠山的影子。正當她納悶兒之時,聽得那邊又有了說話聲:「師姐……」
沈葭回頭一看,原來侯遠山已經站在了白衣女子跟前,目光格外急切。
想到方才遠山哥喚她師姐,沈葭一瞬間有些明白了。怪不得覺得這女子有些眼熟,可不就是那次遠山哥來鎬京要找的師姐木瑤嗎。當初遠山哥找了幾個月也沒找到,卻原來她去了邊關,又同哥哥相遇了嗎?
木瑤似乎沒料到會在此地碰到侯遠山,她神色變了變沒有說話,只伸手撫了撫臉上的面紗轉身要走。
侯遠山慌忙攔住她:「師姐,我知道是你,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木瑤側過頭去,仍是沒有說話。
沈葭想了想跟著上前:「哥哥說在邊關救下過一名女子,是你嗎?我聽我哥說……你不會說話?」她明明記得木瑤是會說話的,這真的是同一個人?
木瑤抬頭看了沈葭一眼,只微微頷了頷首就要離開。
「阿瑤,我正找你呢,原來你在這兒!」沈津錫說著大步走來握住了她的手,見她雙手冰涼不由蹙了蹙眉頭,「怎麼穿這麼少就出來了,你的病剛好。」
木瑤將手從他掌中抽離,垂下頭去沒有說話。
「哥!」沈葭喚了一聲,見沈津錫望過來笑道,「哥哥金屋藏嬌,怎的都不讓我們知道。」
沈津錫一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