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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隐藏的很好，如果不是那次昏迷，我可能要到最后才会知道一切。”斯内普嘴角的弧度告诉哈利他很不快。

“发生了什么？”哈利好奇地问　，他很想知道到底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些事情。”斯内普撇了撇嘴，他的黑眸飞快地掠过了一些不知名的情绪，至今梦里的声音还在自己的耳边挥之不去，改变它……改变它……

“是吗？”梦吗？真是奇特的东西。轻易就出卖了他。哈利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就算这样斯内普教授也不用杀了我再自杀。你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

“你有选择的权利，我也有。”斯内普冷冷的回道，他似乎也下了决心。

哈利不由得咬紧了下唇，自己重生就是为了让自己重要的人活得好好的，但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只想要他活得好好的，这样简单的一个愿望都不能实现吗？哈利不由得有些绝望，他伸出手拉下斯内普轻抚着他伤疤的手，抓得紧紧的。

“如果你死了，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呢？”斯内普的低喃声传入了哈利的耳内。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也不需要你的赎罪，你欠的不是我。”而我欠你很多……哈利松开抓着斯内普的手，移开斯内普的另一只手，绕过斯内普准备离开，他要结束这场对话。

斯内普知道哈利完全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他拉住哈利的胳膊，哈利不解地看向他，“该死的小混蛋，谁允许你离开了？”

“我没有时间，我需要去找邓布利多。”哈利不敢反抗，他的视线停留在斯内普的右肩上。

“哈利，你爱我……”斯内普突然说，他的话无疑给了哈利当头一击，哈利勉强地笑了一下，回道：“斯内普教授……我并没有对你抱有那种感情……”

斯内普盯着哈利好一会后一言不发地拉着他走出了卧室，来到了书桌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照片递到了哈利面前。哈利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他看着照片上的自己沉默不语，只是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斯内普看着哈利沉默的样子，从他手中拿回了照片，修长的手指指向了照片里的自己，示意哈利看。

哈利看着照片上的斯内普，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照片里的哈利眼底藏着很深的爱意，他看着斯内普浅浅地笑了，斯内普只是继续扶着哈利，但他眼里却也有着隐藏很深很深的爱意。“这就是原因？”哈利只能没头没脑的问出这一句话。

斯内普只是轻点了下头。看到斯内普点头的哈利，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慌，他把照片塞进斯内普手中，只想向外冲去，他退了好几步，拉离了自己和斯内普的距离，“我不相信。”

“照片是不会说谎的。”斯内普轻柔地说。

“我对你只是愧疚，只是愧疚。”哈利继续向后退去，他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他不能让这一切打乱自己的计划。

“你在自欺欺人。”斯内普一步步向哈利逼近。

“那你呢？你还不是一样？”哈利不知道自己还能退到哪，就快到头了。

“你说的没错，我也一样。”斯内普眯起眼，在离哈利还剩下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就继续这样做——不要有任何改变——继续远离我——”哈利对斯内普吼道。

“不！”斯内普一口回绝哈利。

“继续那样做！”哈利倔强地说。

“不！”斯内普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缝。

“我说继续那样做——”哈利有些孩子气的说。

“我说不——”斯内普突然又向哈利走去。

哈利又向后退了几步，直接退到了墙边，他眼角余光瞥到了墙壁，他知道自己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