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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趙和怡含著笑又說,「瘦是專門減得,可不容易了。」
趙繼曠端著碗吃了口米飯,吊兒郎當地說:「我也瘦著呢,什麼時候我也有時間出國玩玩啊。」
趙母說:「多抽點菸就胖了,抽菸喝酒熬夜,還美容養顏呢。」
就連趙父聽了這話也忍不住抿嘴笑了。
一頓飯有說有笑,吃得也不算慢,趙母不想讓她黑著天開車,想要她留宿。趙和怡說晚上約了朋友,還要出去喝咖啡。
趙母一聽就來了精氣神兒,追到門外,直問:「約了什麼朋友啊?男的女的?是上次那個小陳嗎?」
趙和怡無奈,面不改色地說:「媽,你別提那個小陳了,前兩天喝醉了酒,也不知道人家怎滴惹了他,大半夜到別人家裡鬧事,被戶主悶頭打了一頓,還被逮進警察局了呢。」
趙母半信半疑,「呦,真的假的啊?他看著不像那種人。」
趙和怡說:「這種事怎麼會有假?誰沒事造這種謠,再者說,我聽修雲姐講給我的……對了,這事你別問修雲姐,也別當著她的面提了,傳出去人家陳先生怪丟人的,也顯得我們家愛嚼舌根,萬一到他耳朵眼裡,只會讓修雲姐尷尬難堪。」
趙母扶著門把手嘆了口氣,「我不問,我問這個做什麼……你路上小心點,別開太快。」
趙和怡答應了一聲,提著包上了車。
剛提到陳化辰,晚上就收到了一條陳化辰的簡訊,無外乎是賠禮道歉加解釋,她瞧了一眼便擱下手機。
臨睡前又翻出來,終是顧忌著禮貌回了簡訊——說這種話就客氣了。不過呢,有些建議思來想去還是要提一提,酒品不行就要少碰酒,萬一以後真遇到點什麼事,吃虧的總不是別人。有句話叫——人前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既然馳程到這裡不再深究,那我當然是跟他一樣的態度。至於我跟他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覺得這個情況下再問這種話真得就是較真兒了。
簡訊過去後,那邊沒再動靜。
如是幾天,這事便消停了。肇事者輕易消停,她卻不得消停。司機送藥一次兩次就罷了,三次四次五六次,她就有些慌了,這期間她是丁點沒掛上馳程的影子。
這天司機又來送藥,她忍不住向司機打聽了打聽,得知馳程下午回了大院休息,她思索了一思索,有意趕著飯點過去了。
老太太開門瞧見了她,立馬喜笑顏開,問她:「快進來、快進來,吃沒吃啊?」
趙和怡自然要說:「沒吃呢,一直忙,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這還是緊趕著時間來瞧瞧您。」
老太太聽了,二話不說留下她吃飯,又嫌棄她太見外,每次來都帶東西。
趙和怡只是抿著嘴笑,連客氣話也省了。
馳程下樓瞧見她,也沒當場說什麼,只不過飯菜端出來要入座的時候,突然說有點工作上的事要出去一趟。
趙和怡站起來送他,走到門口便忍不住說:「大晚上的出去做什麼?你們公司離了你片刻也不行啊?」
馳程抬眼看了看她,側身從她身邊繞過去。
她在後面追著問:「你騙奶奶的吧,不是工作上的事吧?」
他覺得好笑,雲淡風輕地反問了句:「你管得是不是稍微有點寬?你是我什麼人?」
趙和怡緊接著說:「我是你孩子他媽。」
馳程默了半晌,說了句:「真讓你猜著了,的確不是工作上的事……晚上也不準備回,你想住下正好給你騰地方,不想住就讓司機送。」
她聽了這話心裡不舒坦,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盯著他陰陽怪氣地說:「那你可得悠著點,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繡花針。」
馳程臉沉下來,「繡花針不繡花針的,反正是不會再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