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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還停留在車後視鏡上秦鎮道:「坐你的。」
眼看鏡面上那個人還站在那裡沒動,一副要等他的車連車尾氣都看不見才回的樣子,低聲道:「又在演戲!」
掌心蓋在額頭上,好像能遮擋住某種蓬勃而出的情緒,胸口卻又酸又空。
大概是被人送別時的不舍。
自從父母相繼去世後,秦鎮就再也沒有體會過這種感情了,即使是在奶奶那裡。
可是現在他好像有哪裡不對。
典卓看了副駕駛一眼,說道:「老闆,紀少看上去變了很多。」
「嗯?」
「變得很招人喜歡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老闆,紀少以後會是我的老闆娘嗎?」典卓問。
他並不知道合約的事,但以前秦鎮有多討厭紀廷森還是知道的,問清楚了,以後行事也許得改變準則。
畢竟哪裡都透露著即將被掃地出門氣息的老闆娘,和被老闆承認和喜歡的老闆娘,差別還是非常大的。
后座的嚴特助身體往前頃,屏住呼吸。
秦鎮鬆了松領口:「怎麼這麼問?」
典卓和嚴特助不同,雖然也揣摩上意,但屬於秦家私人管事一類的身份,私事上就更坦率:「我覺得您現在很喜歡紀少。」
不是喜歡,是很喜歡,眼角眉梢都是在乎。
秦鎮沒有回答,笑罵一句:「開你的車!」
其實他心裡慌的很。
喜歡?
他不是沒想過以後會遇到喜歡的人,甚至來一段至死不渝的愛情,從小見慣了父親和母親的恩愛,怎麼可能沒有這樣的嚮往。
然而年少慕艾的年紀正逢家破人亡,通身都是算計和度量,沒喜歡上誰呢,婚姻都先變成了一樁交易。
再後來哪裡有時間想其它。
喜歡一個人,喜歡紀廷森秦鎮看著窗外路邊飛速倒退的樹木,沒辦法斬釘截鐵的說出不喜歡。
可是喜歡什麼樣,他好像也不清楚。
得好好想想。
很久之後,又問了典卓一句:「讓你安排的人安排好了?」
典卓頷首:「沒問題。」
自從秦鎮來過劇組後,紀廷森發現大家對他更客氣了。
不僅僅是客氣,簡直是敬畏。
後來聽說雷飛鴻來過的事,還有一個副導演退出了劇組,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不過副導演的事到底怎麼著,也沒有特別深究,秦鎮不會害他。
翌日,就像白寧說的那樣,吻戲和床戲都刪掉了,好在《念念不忘》的劇本很紮實,編劇改編也厲害,最後的本子並不影響劇情的進展。
紀廷森鬆了口氣。
演戲麼,遲早還是會有親密戲,但少一次總是比多一次要好的多。
他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前世也做過各種治療。
明明和兄弟們去泡溫泉甚至勾肩搭背都沒事,但一旦涉及與情·欲掛鉤的接觸,就會不能自控的肢體僵硬、呼吸困難甚至是嘔吐
三天後的晚上,房門被敲響。
紀廷森都準備睡了,隔著門問是誰,聽到是白寧,就說讓對方等一下,又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外套。
他以前沒注意到這方面的事,再怎樣也是個男人,不光膀子那是從小沒有這個習慣。
還是那天秦鎮探班後換衣服離開,隨口說了句:「以後不要再穿這樣的衣服,換了別人,可不像我這麼坐懷不亂。」
後來紀廷森問付從睡衣的事,付從說這樣的衣服就該穿給秦總看,再對著鏡子一看,原本正經的衣服都感覺不正經了。
他還是喜歡這種料子,睡覺也依舊穿,但之後就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