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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有色·誘傾向的事,清正端方了一輩子的紀大少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腦袋是轉向窗戶一側的。
頓了頓又舉起自己的手腕,那上面才被攥過,已經有淡淡的紅·痕:「你看,碰一下就留印,你森哥可不像你那麼糙」
三秒鐘後,一聲摔門聲傳來。
紀廷森轉頭,房間裡空蕩蕩的,原本兢兢業業教育他的秦鎮已經沒影子了。
是發現誤會了所以不好意思?
他喃喃道:「真是個孩子」
一時又檢討,以前南初生氣的時候,他都是給人講道理好好溝通,秦鎮比較固執,所以百依百順好像更合適,下次試一試。
在紀廷森反思的時候,秦鎮像旋風一樣刮去了洗手間。
路過包廂大廳時,他甚至來不及掃一眼委頓在角落裡的袁能。
袁能倒是嚇了一跳,驚嚇過後情不自禁的看了看雙·腿之間,臉色灰敗:真的有人能難怪紀廷森看不上他
洗手間,秦鎮用冷水浸了臉。
一點用都沒有!
他抬頭,鏡子裡的男人也看向他,灰藍色的眼亮到讓人心悸的地步,像是燃燒著火焰。
原本合身甚至是寬鬆的牛仔褲,現在倒像是逼仄的牢籠。
疼的厲害,比疼更多的是
秦鎮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爆·炸,腦海里更是抑制不住的他反鎖上門,終於忍不住將手往下
第33章 門當戶對
在秦鎮摔門而去十分鐘左右,紀廷森給他打了個電話。
雖然在一間屋子,但間接性的對話能緩衝暴躁,所以用聯繫工具是很有必要的。
秦鎮沒接,很快回了兩條信息:
【等著】
【很快,別走】
紀廷森又等了十分鐘,感覺這個「很快」貌似不太快,就找了休息室備用的毯子,在美人榻上小睡了四十分鐘。
疾病給他的唯一好處,大概是變得極有耐心。
他睡醒之後又慢慢的踱去了隔壁茶室,喝茶喝到第二輪的時候秦鎮回來了。
秦鎮在門口站了幾秒,然後才走進來。
他鬢角在燈光下反出一點微光,是頭髮沾了水漬的緣故。
不過這樣並不顯狼狽,而本來就較白的膚色好像更白了許多,眼睛灰藍色中原本灰色占大頭,但此時藍色有占據了上風的嫌疑,快乾裂的唇也很紅潤,整個人都像是上了一層淡妝,弱化了冷肅的氣質,顯出幾分少見的柔和容光。
紀廷倒了杯茶推過去:「回來了?」
也沒有抱怨秦鎮說的很快居然差不多一個半小時,若不是擔心他,秦鎮原本該在做自己的事。
看樣子,秦鎮好像還發火了。
這真是個天大的誤會,只是激動的情緒有相通之處,自瀆和發怒都是血·脈·迸·張兼新陳代謝加快,不過紀廷森是決計不會想到秦鎮
也許今天袁能的事耽誤了秦鎮什麼公事,紀廷森這麼想,便道:「袁能的事我可以解決,你忙你的去。」
一腔的心虛與自我厭棄頓時一窒,秦鎮將茶一飲而盡:「已經忙完了。」
夢中做荒唐事的對象是紀廷森,還可以解釋被刺激到之後的不能自主,但清醒狀態下被誘·惑,那種自我懷疑和極度享受之間的糾纏,簡直要將秦鎮逼瘋。
三年來屢次警告紀廷森離自己遠一些的是他,將人毫不留情的從床上丟到走廊的是他,怎麼在領受「物歸原主,萬事皆休」的當天,居然就這麼丟人現眼!
也許是憋的太久了,秦鎮想。
即使這場婚姻是利益交換,但他還是保持了對婚姻最基本的尊重,三年來從不曾也許是年紀越大對性·欲的需求就越高,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