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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每天这般励精图治,不知可曾研究出什么?”华师傅笑呵呵地问道,迎上了慕容炎那恼怒幽深的目光。慕容炎心中恼怒,茫茫大海,颜月她一个受了箭伤的小女子又怎么可能游上岸?为何自己会信这个老头的话,说她逃走了。就凭他是三代老臣,还是凭他是颜月的师傅?慕容炎收回了目光,对那一脸笑意的华师傅不理不睬。
“皇上没研究出来,可老臣却研究了出来,皇上你瞧老臣手里拿的是什么?”华师傅不理会皇上那恼怒的目光,得意地打开手中的画像,炫耀宝贝般得在慕容炎的眼前轻轻一晃而过。
慕容炎的眼光恨恨地扫过,却在看到那画像时心颤了,心抖了,更有着心神俱碎的感觉。画中居然是颜月,纵是那烧成了灰慕容炎也能清晰辩论出来的颜月。长长地吸了口气,慕容炎才保持了镇定。蹭地一下从那躺椅上站了起来,下一刻华师傅的手连同那画像被某人用力地握住,直握得华师傅的骨头都疼,他还在用力地握着摇着颤着声地问道:“师……傅,她还活着是吗?她在哪?她在哪?”
“皇上不是说月儿死了吗?皇上不是天天研究这些鬼怪吗?老臣还听说那太傅给皇上找来了一些可以通灵的道士,皇上不是方法很多吗?”华师傅皱着眉头忍着手中的痛道,心中却再次想起刚才进殿时那太傅荣胜仁身上散发的寒意。这个太傅在大戎与苍穆两国交战时出了不少的主意,可以说大戎得胜荣胜仁功不可没,可他对皇上却又似乎不像想象得那般忠心。
“师……傅,你可怜徒儿的一片痴心吧,没有月儿,徒儿每日生不如死……”慕容炎话软了下来,就差没流出泪了,连许多年没有用过的称呼也用了出来。华师傅却直接打断了慕容炎的话:“皇上,不要自称徒儿,老臣真没有皇上这般不争气的徒儿。”
慕容炎的俊脸腾得一下红了,慕容炎曾于年幼时拜华师傅为师,可却只识得一些草药,倒不是慕容炎不聪明,只是慕容炎天生得对那些草药不感兴趣,更对把那些草药混在一块再熬成什么毫无感觉,所以拜师后慕容炎基本没有正式学过几天医,而后来事情越来越多,此事也就搁置了。而知道慕容炎拜华师傅为师之事知道的人更不多,只有当年慕容炎的母妃和两个当事人。所以此时慕容炎自称徒儿时,华师傅一听便开始气恼。
“想见月儿,可以,但你必须答应老臣几个条件。皇上全部做到了,老臣三日之后必告诉皇上月儿在哪。”华师傅阴险地笑着,说出了自己一路上想好的条件。而第一就是从明日开始上朝,处理朝政;第二是宠幸后宫,绵延子嗣;三是防范外戚,以防势力作大……
慕容炎满腔的喜悦被这一盆冷水浇得个透心凉,虽然不可否认华师傅是为了皇家考虑,可此时的慕容炎又哪里有做这些事的心情。处理朝政,无心;宠幸后宫,无情;防范外戚,无力。这几个要求直接让慕容炎激动不安的心情低落了下来,再次打量着华师傅那志在必得的老脸,慕容炎的心又开始火热起来。月儿她果然活着,果然活着!只要月儿她还活着,慕容炎做什么都愿意。慕容炎的脸上再次闪现出异样的这神采,这神采让他憔悴的脸突然增生了许多的光芒。
“小李子,你现在就去勤政殿把奏折全部运到清心殿来,路上不得耽搁,更不要与人随意搭讪,明白朕的意思吗?”慕容炎沉声地命令道,小李子谨慎地领命而去。慕容炎这才接着道:“华师傅,朕现在就开始处理朝政,华师傅若愿意,就请坐在这里督促朕。”
这般的积极慕容炎倒让华师傅有些怀疑,虽然与理不合可华师傅还是依言坐了下来。而慕容炎则唤来小太监开始磨墨,坐在桌前打开奏折一本一本地开始批阅。华师傅盯着那沉稳地背影,听着那沉稳的呼吸,看着他手中的朱笔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