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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袖嘆了口氣,道:「沈世子屬實不是一般人可以肖想的,你……」
容虞聽了太多這樣的話了,不管說的是直接還是委婉,最後都是在勸她不要自不量力。
雲袖繼續道:「你也不要覺得自己比不上他,你很好,要是喜歡他就大膽的去跟他說,沈世子想來也不是一個會隨便玩弄感情的人,你喜歡他總比喜歡別人要好的多。」
雲袖看著容虞,頓了頓又掩唇笑道:「我們女子啊,世人給我們上的枷鎖太多了,其實貞潔不貞潔根本就不重要,要是實在不行,你就…誘惑誘惑他,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身體啊。」
容虞:「……」
雲袖看見容虞神色再次笑出聲來,道:「同你說笑呢,你那麼好看,我就不信那沈映是個和尚會一直這樣拒絕你。」
容虞也彎了彎唇,然後忽然道:「不會。」
雲袖問:「什麼不會?」
容虞說:「他不會一直這樣拒絕我。」
雲袖聞言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但是之後便當做容虞在同她表明自己的心緒,便配合道:「好,不會。」
她嘆了口氣,然後朝容虞走近了些,拉起容虞的手低著頭輕聲道:
「我年紀也大了,不知道還能在這裡待幾年,我也想讓你找個人保護自己,如果找不到也不要強求,我只希望你可以把自己的一生過的快樂。」
「去想做的事,喜歡想喜歡的人,為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而努力,別去管那麼多條條框框的東西。」
容虞看著握著自己手的那雙手,她的手很精緻,指甲上面上著顏色鮮紅的蔻丹,白皙溫軟,但是細細看來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
容虞動了動手指,然後道:「嗯,我明白的。」
她拿著鑰匙轉身走向了房門,離開了這裡,然後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容圍他們定的房間。
容虞做這些事情總是格外的熟練,她一直沒有人可以幫她,因為她不信任任何人,所以她獲得的每一條有用的信息都是她自己推測或者親耳聽到的。
她待了沒一會容圍就先過來了。
隨同容圍一起過來的,還有一直以來跟著他的幕僚,那個吳孜還沒過來,容圍自己先坐在了這。
二人說了會一會該如何應對那個吳孜,其實就算容虞今天不跟過來也知曉容圍大致會同這個吳孜說什麼,無非就是利用他大理寺少卿的身份在審案時壓下這件事,把容長兼這事隨便找個瀆職或者辦公有誤的名頭壓下去。
都已經說好把容畫嫁給他了,這事估計已經確定了。
容虞過來只是想看看,這個吳孜到底是真想幫容圍,還是只是同他虛與委蛇罷了。
但容圍同那幕僚說著說著,就提到了容虞。
「我看那劉鼎死的太蹊蹺了,這事上面也沒查出個什麼來。」
那留著鬍子的中年男人思忖片刻,道:「王爺,你可曾想過,或許不是查不出什麼,而是根本就沒有查?」
容圍道:「你以為我沒想過嗎,只是劉鼎這人我了解,他把那些人一向捧的很高,巴結都來不及,怎可能去得罪?」
幕僚道:「劉大人的死也沒有牽連出什麼,應當不是針對王爺,王爺也不必過多擔心。」
容圍靠在椅背上,道:「不過說起來,我聽劉鼎身邊的奴才說蘇辛似乎對我那九女兒有意,你說…我要不要把她獻過去?」
外官不如內宦,尤其蘇辛還是照顧皇帝起居的人,說不定容圍花銀子找關係解決不了的事,蘇辛在那皇帝身邊隨便提兩句就解決了。
容虞的臉屬實當得上傾城絕色幾個字,她在外面的壞名聲只能阻止一些上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對她起納回府的心思,但像蘇辛這種暗裡做事的,還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