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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元良拍拍陸懷征的肩，問：&ldo;怎麼樣，最近還好麼?&rdo;

&ldo;挺好的。&rdo;

&ldo;聽你領導說，最近談戀愛了?&rdo;蔣元良說著還看了栗鴻文一眼，栗鴻文尷尬地別開視線。

陸懷征毫不避諱，&ldo;嗯。&rdo;

蔣元良架著一隻胳膊肘斜撐在圍欄上，悠閒地審視著他：&ldo;哪家閨女啊?&rdo;

不等陸懷征說話，栗鴻文率先回答，&ldo;你不認識，是我們隊裡一個心理醫生。&rdo;

蔣元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ldo;挺好，比老李家的閨女好。&rdo;

&ldo;哪個老李家啊?&rdo;栗鴻文問。

蔣元良挑眉，直言不諱：&ldo;還能是哪個老李，李部唄，他那閨女我就瞧不上眼，整天說話夾槍帶棒的，好好一個中國人非得學洋人說話，冷不丁蹦出個英文單詞，聽得我腦仁疼。&rdo;

搖搖頭，不喜歡。

蔣元良說話直來直去，倒也沒惡意，跟李瑤辛說話累這是他第一直觀，栗鴻文可不敢接這話，只笑笑表示：&ldo;你們師徒倆眼光倒是差不多。&rdo;

蔣元良樂，&ldo;我學生的眼光我還是非常相信的。&rdo;剛夸完，又損他：&ldo;我還是挺好奇，哪個倒霉催的，能被你給糟蹋了。&rdo;

陸懷征笑笑，不介意，蔣元良說話就這樣，跟韓志琛有點像，直接的很，或許搞科研的都喜歡說一不二直來直去的態度，他挺習慣的。

栗鴻文就聽不下去了，護短得很，&ldo;會不會說話，說實話，我還真覺得老韓那丫頭有點配不上他，不持家，又是個搞研究的，自己都忙得四腳朝天，要不是這小子認死眼……&rdo;

不等他說話，被陸懷征打斷，故意刺他：&ldo;您就是對學術這塊自己摸不著路子，嫉妒呢，論配不上，也是我配不上她。我一窮二白的，還是個當兵的，人願意跟著我，放古代，那就是下嫁。您說她圖我什麼!&rdo;

栗鴻文懶得跟他爭。

這小子就是個剃頭挑子一頭熱，認死理。

蔣元良眼見兩人要吵起來，忙出口打圓場：&ldo;年輕人的事情，你跟著瞎霍霍什麼，說正事。&rdo;隨即轉頭看陸懷征，&ldo;我前段時間跟老梁有個大膽的設想，得到一種材料非常適合做隱形飛機，如果成功的話，可以將我國的戰備實力再往前推動十年。&rdo;

&ldo;隱形飛機?類似b2的轟炸機麼?&rdo;

蔣元良點頭，&ldo;對，但這個隱形飛機的雷達反射截面會更小，你還記得當初我給你們做過的實驗麼，當時的飛行員只能用雷達監測出一個很小的光點，當時你們都以為是一隻大雁，還記得麼?&rdo;

陸懷征當然記得。

當時一下飛機，蔣元良就說，如果那是敵方的戰機，你們早就沒命了。

&ldo;我跟老梁最近會擬出提案意見書，尋找材料也是個過程，到時候可能還得需要你們配合，另外，在提案之前，在圖斯蘭有個技術交流會，我跟老梁需要出席。&rdo;

蔣元良說完，看了眼陸懷征，手替他整了整衣擺。

&ldo;我記得你當年對這個研究很感興趣。&rdo;

陸懷征卻失笑：&ldo;現在專業知識都忘得差不多了。&rdo;

&ldo;我已經跟領導提請了，&rdo;蔣元良也隨之點頭：&ldo;到時候你帶幾個人跟我過去，負責保護我跟老梁的安全，順便也該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