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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隨水因為自己的驚慌失措,已經被秦越控得動彈不得,站在原地等著自家的奶媽來救。
他們隊裡的奶毒出聲問:「柳隨水?你沒事吧?怎麼了?」
「沒事,電腦卡了一下。」柳隨水深吸一口氣,關掉彈幕助手想要專心打競技場,但腦中卻總是忍不住去想。
這一場輸得十分之快,對面三個人打得都很認真,抓點也很精確,柳隨水下一波又被秦越抓死在大刀之下一動都動不了。
看著對面奶媽和霸刀的id,柳隨水突然很後悔,但他卻不知道該做什麼。
確實是他在和顏書情緣的時候,還不拒絕漓鳶的曖昧不清,導致了後來顏書主動提出和他死情緣……
輸了競技場,柳隨水有些心不在焉地和隊友說了聲有事就下線關直播了。
但他也睡不著,開了個小號開始散排競技場。
另一邊,競技場贏得輕鬆,但秦越的好心情還是沒了,又組排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有其他的親友喊秦越過去救場,霸歌毒的組排才散掉。
顏書換了水友的奶秀號幫忙打個十三段。
在散排了六七把以後,顏書遇到了一個丐幫。
他一進青竹書院,就聽到丐幫開麥說話,聲音他很耳熟:「奶媽等會記得奶我啊,沒技能你要告訴我,不然我萬一交笑醉狂和你的技能重合了怎麼辦?」
【??傾默不是說去救場了嗎,這是偷偷背著言老師打競技場被抓到了?】
【這丐幫說話真不討喜,什麼叫記得奶他啊?說的好像其他奶媽都不奶他似的】
【不過傾默幹嘛要騙言老師啊?就是練了個丐幫唄?】
顏書說:「不是傾默。」
在失去了id這一簡單快捷能辨認出人的東西後,只憑著聲音判斷,柳隨水和秦越的聲音確實有幾分相似。
顏書:「這是柳隨水。」
id他沒見過,應該是不常玩的小號。
彈幕刷屏的速度瞬間增快,顏書躲著技能,沒空去看。
這場競技場全程都是柳隨水在指揮,他似乎並不知道隊裡的奶媽是顏書。
直到隊裡的兩個dps雙雙殘血,顏書把風袖甩給了沒有減傷的明教,開麥冷靜地說:「你龍嘯應該好了,自己炸減傷。」
柳隨水一個手抖直接按出了笑醉狂:「……言,不言語?」
他應該沒資格再去喊更親密一點的名字了。
顏書:「小心一點,禿螺可能要轉火你了。」
這一場的明丐秀百分百的隨機配置最後靠著兩個大師賽選手的手法贏了下來,在對面的奶歌死了以後,柳隨水突然說:「不言語,對不起。」
他沒有明說到底是為了什麼道歉,但顏書心裡知道。
顏書關掉了直播間的聲音,回他:「我知道,但是我也不會原諒你。」
柳隨水苦笑一聲:「我知道,本來就是我先錯的,你不想原諒我很正常,而且我也才知道原來漓鳶是那種人……」
對面的和尚也死了,只剩下一個田螺原地隱身,這一把競技場還沒結束。
顏書覺得好笑:「你覺得這只是漓鳶的錯嗎?」
柳隨水被顏書反問地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張了張嘴的功夫,對面的田螺就退出了競技場。
離開競技場後,顏書也很快下了直播。
明天他得去之前租的房間裡收拾東西,原本他打算回了本部報導的當天就回去拿東西的,但秦越一定要陪他一起,炮院非周末的假很難請,所以顏書便把整理東西的事情放在了周六。
難得應當睡懶覺的周六,秦越卻起了個大早,出門的時候,戶外的空氣都比平時要清新一些。
收到顏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