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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尚賢剛好這時候給她打了個電話。阮西棠按了接通鍵。
「西棠,帶沒帶傘,有淋到雨嗎?」
阮西棠捻開指腹的濕意,扯開涼薄的聲線。「爸,雨已經下了,你現在問我,有什麼用嗎?」
阮尚賢擔憂地喊她:「西棠。」
「我沒事。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能叫我帶傘,而不是問我有沒有傘。」
「我還有事,回頭再說吧。」
阮西棠果斷地切下了通話關係,沒有留戀。
「阮西棠。」
簡單一聲,在女人思緒了炸開了朵花。
阮西棠下意識地偏頭,就看到顧澤承撐傘在雨中看著她。
「我最後問你一次,跟不跟我走?」男人真的是氣到了,偏偏還是無可奈何地低頭。
他這輩子就磕在阮西棠身上了。
「不走,顧澤承。」
阮西棠理智回攏,根本不在意男人突如其來的示好。
顧澤承咬牙,「隨你。」腳步卻是徑直走來,他拉過阮西棠的手,就把傘柄往女人手上放。
後面,一言不發地轉身,只有那雙眼眸透著狠勁,即將要踏進雨幕時。
阮西棠叫了他:「顧澤承。」
男人彎了彎嘴角,側過身子,卻見阮西棠把傘丟了回來。
「謝謝,我不需要。」
顧澤承堪堪握住傘柄,愣神幾秒,反應回來後氣極反笑的陰冷。
「行啊。那你慢慢等吧。」他重新上了車,叫江宇開走。
這次大概不會再開回來了,阮西棠無聊地想著。
幸好,陶桃還知道回來了。顧澤承走後五分鐘左右,陶桃端著張苦臉找到了阮西棠。
兩個人叫了個代駕,上了陶桃的那輛車。
一上車,陶桃就捂臉搖頭,一個勁地喊:「我好丟臉啊,軟糖。」
阮西棠不明所以,「說說看。」
「反正就是丟臉,都怪賀燃的那個貨。」陶桃捏了拳頭,一種不報此仇誓不罷休的感覺。
「我放狠話居然被正主抓了個正著,嗚嗚嗚,太丟臉了。」
阮西棠挑眉,「你說了什麼?」
陶桃癟嘴,「賀燃那貨說我自作多情。」
「我一生氣,我就說,我要去勾引他哥,到時候我讓他天天在我面前伏低做小,沒有出頭之日。」
「然後—」阮西棠笑著問。
陶桃一頭仰在車枕那,生無可戀地說:「然後他哥就在現場。」
「嗚嗚嗚…」
第27章 進展
阮西棠拍拍她的肩膀, 暗含好奇:「他哥說什麼了?」
陶桃停住了哀嚎,可憐巴巴地看她:「不管了, 反正很煩。丟臉嗚嗚嗚…」
事實上是她丟臉丟到忘了去看人家的反應。
阮西棠由著她鬧了一路。
車子先開到一品蘭亭,阮西棠回了家,她跟陶桃道別,後者則是苦兮兮地跟她揮了揮手。
說好晚安,阮西棠駕輕熟路地往車庫的直達電梯上走。
司機重新踩了油門出發,外面滂沱大雨,燈火暈開朦朧的美感。
耀白的跑車和一輛停住的賓利擦身而過。
車裡, 顧澤承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打火機,眼眸沉沉仰視著某一層剛剛亮起的燈。
顧澈坐在前面,和江宇碰了下眼神。
顧澈偏頭,小心地觀察了自己小叔, 一臉懵逼。
怎麼感覺跟望妻石一樣。
想法出籠的瞬間,顧澈連忙甩了甩頭。
不會不會。他小叔不是這樣的人。
江宇糾結著時間,大著膽子開